她的病可能是永远都好不了,看似也认命了一般,大概就这样了。
那天场面还是挺混乱的,那个心脏有病还吐血的人,后来老头还是救了一下,给加了点虎狼之药,当然这是他自己说的,这药吃下去要是病没好人也差不多完了,不过当时状况就是不太好,要是不吃药可能就得死在他们这个小院儿里,于是老头脾气也十分不好,对待来明显是来闹事儿的贺祤和霍绍宁都没有好脸色,甚至直接将人给隔绝在门外,一直没给放进来。
老头脑袋上都冒了汗,嘴里不住的咒骂着这些人不给他活命,折腾人还不说,偏偏都赶上在一个地方,于是滕舒粤只好老实下来,不敢再吭声了,时不时给打打下手是,虽然也有越帮越忙的嫌疑,但至少老头脸色倒不是那么难看了,之后只是哼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滕舒粤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第二天早上也没有多说,自己就开始收拾了东西,打算直接蹭车回到市区,到时候再坐飞机回南城,现在山上的装修都已经差不多进入了尾声,小蒋的面子在赵总那里也很好用,几乎都没有主动开口,就已经帮忙把要用的手续经营执照之类的东西给办了下来,现在就差找个好时间开业了。
滕舒粤心里也跟长草似的,她都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去了,听说是后山那边正准备重新修一个路,从高速口下来之后直接就可以通往过来这边,甚至不用经过她住的房子就可以直接在山上,大大的增加了她住所的安全性。
这些大多是蒋戈费心弄得,她也没有怎么管,反正眼看这进入了七月份,再不开业的话可能就要搞秋季活动了,她还是着急回去的。
但没想到自己提出要跟那几个人一块下山的时候,他们还是谁都没有开口做主,而是要等着那位病人醒来之后才能决定。
滕舒粤耸耸肩,没有什么想法,他同意的话就皆大欢喜,自己蹭车到市区,或者再不济可以到保护区那边,就有通往市区的大巴车了,只是这段路比较不好走而已。
但要是真的拒绝了,也不是走不了,再不济还能跟着护林员或者是巡逻消防离开,她也不是一定要赶着这个时间走,毕竟据她所知贺祤和霍绍宁可能都在保护区那边的酒店住着呢。
老头对于她的懂事还是挺满意的,特地将人叫到了一边交代了一声,“我在你身上看不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究竟是想不想活了?”
“看透什么?”滕舒粤眨了一下眼睛,“你别说还真的会算命什么的,我虽然不是不信这种东西,但你要是唬我,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