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身的冷凝全都洗干净,才回来躺在了滕舒粤的身边。
他的情绪不太好,胸膛在努力的调整之后,跟着缓和的起伏,他抓着滕舒粤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圈的手腕,心疼的摩挲了两下,才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心里从来都没有过我,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自始至终都觉得是一场交易?”
回答他的是滕舒粤平稳的呼吸,没有半点额外的情绪回馈。
滕舒粤就那么平静的躺着,可是贺祤还是觉得很痛苦的揉了揉她的手腕,随后起身将人翻了一个身,自言自语道:“还是快点醒来吧,就算是真的要分手我也认了。”
回答他的依然只有滕舒粤的沉默。
再之后他甚至就已经认命了,但是没想到他对着一大堆的工作忙的整个人头脑昏沉时,这人居然一下醒了。
电话是打给蒋戈的,他声音低沉的开门见山道:“她说自己不想在这边,你带着人走吧,我在水域那边还有一套小房子,你可以带着他……”
“那也好,她愿意回家住也利于病情治愈,那么我就不去打扰了。”贺祤最后听到自己如是说道。
可是说完之后他却冷不丁的咳了一声,胸口剧烈一痛,唇角有些湿润,口腔里似乎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是该苦笑还是该哭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