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贺祤是真的听懂了,这人在拿话点他呢。
于是他也忍不住笑意,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我知道束缚不住你,人家王室的生活尚且可以如此自由,更何况你我了,再说了我的身份又和他没有可比性,我能够给你的帮助要比他有用的多了。”
“嗯?”滕舒粤不信服的眯了眯眼睛。
贺祤揽住她的腰身,感受着那一小片细腻的手感,有些爱不释手的走神,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她说了,“我有钱可以随便给你花,但是他就算是想要自己赚钱享受也要背着王室自己做才行,否则那一大家子人没有一个不是琢磨的,所以他才会对我还不错,一个是他家夫人跟我是同窗之谊,另外一个就是要靠我敛财了。”
“所以你是说他们都是外表看起来不错的花架子,其实内里根本就没有多少钱?”滕舒粤一下就听明白了,“那就是这些年疯狂挥霍了?”
“王室于一个国家而言就是吉祥物的存在,更何况他这个顺位不知道多少的继承人,就算是前面的人都死了一遍,轮到他都不知道要轮多久,可见他们其实在王室内享受到的待遇也有限,所以当然也要为自己多考虑一方面。”
“就别的不说,他的妻子一心扑在实验室里,拿着的都是科技类的奖项,薪资有限,同时也不在乎那些钱财之类的,平时行事低调但也存在感极高,没有人会故意诋毁他们,但要是平日里被媒体还是其他什么人拍到时,穿着随意太过邋遢的话,也然是丢的王室的脸,所以有些面子上的活儿还是要做,所以就还是要自己手里握着些钱才行。”
“所以你就帮助了他们?”滕舒粤听得有趣,但是贺祤的声音低沉,随着胸腔的舒缓的起伏每一句话都十分有磁性,好像一把大提琴在静室当中缓缓奏响一般,她本来前一日就休息的不太好,这会儿被他这样的一个故事催眠,居然有些昏昏欲睡起来,甚至还不小心打了一个盹儿。
“呵呵。”贺祤勾了唇,眼睛微微弯了起来,到底没忍住笑了一声,“睡吧,别人家的事情关我们什么事情呢?”
滕舒粤没听到这些,不过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为了培养儿子,早早就跟那位夫妇托了底,说自己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一个孩子,而且还年纪不小了,他在国内的学校里有孩子看不起他,觉得他家里虽然有钱,但是他确实个私生子,不知道生母的那种,所以就怕这孩子将来在那样的环境里养歪了,自己想岔了,所以就打算送去国外读书。
这俩人都是人精,于是互相都十分上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