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了,干脆就停了这个话题,听他说山上目前的速度,好像是地基都搞完了,他给找了一批人,大概比梁大博士给找的那一批靠谱一些,巴图和斯琴毕竟都不是老板,对于他们汉族人盖房子的讲究也没有那么多,就打算忽悠他们,而梁大博士忙了好几天,最近也回了京城过年,因为他那院士爹妈终于有了时间空闲,一家人难得团聚,他再不回去就说不过去了。
他走得急,但是也临近过年一切都差不多停滞了下来,很快他们山上也就要开始停歇,大家都是要准备过年的。
滕舒粤打听完心里也算是有点数儿了,本来他们也是准备回去的,于是他们俩今天也是打算参加完这个可去可不去的宴会之后就回国了。
虽然近两日的气温有所回升,但是也不能够穿多么薄款的衣物,俩人也只是从厚重笨拙的羽绒服雪地靴换成了更加适合日常的衣服,滕舒粤参加宴会穿了一身宝石蓝丝绒长裙,领口是一件贺总前天在一场慈善晚宴拍回来的钻石珠宝,转手就送给了她。
当时她是坐在茶几边看视频做企划方案,之后就找灵感去了沙发上,在之后就莫名其妙在沙发上睡着了,就连ipad都自己自动播放了下一期节目一个接着一个的没完没了,贺祤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无奈的将那拍回来的珠宝放在了她的身上,连同整个人抱上了二楼的卧室。
可能是睡冷了,毛毯将自己裹成了一团,于是他怀里抱着蚕宝宝也是十分可爱了,但也怕人感冒,后面还是帮她把衣服都脱了之后才塞进的被子里。
他这几天是真的忙,早就习惯了,这人不出门就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也不愿意去化精美精致的妆容,洗完澡甚至连头发都不愿意吹,贺祤揪住她几次都是按在腿上给吹好的,而她好像也已经习惯了似的,昨天早上醒来还盯着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万一你以后不给我吹头发了,可能就是不爱我了吧。
贺祤一口老血想喷在她的脸上,能不能问问自己你爱不爱我,不要自己一开口就是我不爱你之类的,但凡有点良心这种话都说不出口。
不过贺祤也是真的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她怎么说就怎么来吧,最多就是将人按在床上欺负了十几分钟,直到她被亲的喘不上来气忍不住推开她,额角鬓边都出了微微的汗,脸蛋红扑扑的像十月的苹果一般可爱。
贺祤见她还没发现那珠宝,最终也只能亲自给选了晚上的这套宝蓝丝绒曳地长裙礼服,因为是宽大的款式,有些复古的剪裁和面料,一般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