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隧道中回荡着平稳的走路声。
肩上的泰古打了个哈欠,项天看看那坨肥橘,也跟着打了个哈欠,由此证明打哈欠是可以传染的。
“咕噜。”
“咕噜。”
跑过了蜿蜒的隧道,游过了冰冷的暗河,爬过了悬空的树藤。
在泰古的带领下,一人一猫差不多走了大半天的路,他们的肚皮发一同出了饥饿的信号,但是他们没有一丝抱怨。
因为前方的亮光处传来了不止的水流声,是他们的终点站,也是动力的来源。
“走出去就是你们说的海神湖了。”
泰古咪开的黄金瞳,一抹阳光把他橘黄色的绒毛照得发亮,他不禁得又打了个哈欠。
“太好了,是阳光,是热能!!”好几天在阴冷潮湿的地下,项天真心有种脱光衣服在阳光地下烤晒的想法。
项天快步走到洞口,随即被吓了一大跳,“嘣”的一声巨响,好比大炮发射的音量。
原来是水流从地下抽射,窜过已经腐蚀的树洞,再从各个出口飞奔流落湖面。
项天所在的地方刚好是隧道的出口,所以幸免于水流的冲袭。
“是这里,海神湖。。。”项天从高处俯视湖面。
画面中浮现出了架在半空中的祭台,那被绳子紧绑的三人,那手执刀刃起舞的林婆。
。。。。
“邢兄弟,小天,帮我照顾我的家人。”
。。。。
“不要!!”项天大叫了一声,因为并排三人中最壮实的大牛,挣脱的绳子的束缚,一拳打塌了祭台,继而死抱住林婆。
项天似乎空气中听到了他最后要说但说不出的话。
“别忘了照顾我的父母。”
“水下是我们外宗的世界,尽情地逃吧,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再见了,我的兄弟。”
“我只能帮你们到这了。”
。。。。
长发遮住了项天的眼睛,但是掩饰不了两行清泪。
“大牛,我回来了。你的话,我可记住了。”项天一把擦去泪水,“我们走吧,泰古,先回家吃东西。”
回到地面,泰古叫住了项天。
扫视了项天一眼,衣服还是海神祭时穿的锦袍,不过已经脏了一大片,已辨认不出上面的图案。
头发又干又长又蓬松,腮部胡渣子堆积了一团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