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收留着姒阔和共工的杂种之后,纷纷找上门来。颛顼大帝从自己妻子手夺走了那个婴儿的尸体交给族人说:“他跟那个共工女人生下的孩子死了。”
是啊,死的是宇哥儿,另一个孩子要作为狠哥儿,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
开始丽娘无法接受这一点,她哭闹着要讨回自己孩子的尸体,她决不去看一眼那个叫宇哥儿的孩子,她不抱他,不喂他,不会忘记自己的悲剧正是由这个孩子的父亲引起的。
直到有一天,她为孩子的哭声烦忧着,走到床边准备喝斥几句,然而当她一走近孩子的面前时,却看到那孩子马上止住了哭,甜甜地笑着,被冷落已久的他聪明的向这个有母亲味道的人伸动着小爪子,讨好地吐出了小舌头,努力吸引对方注意自己。
“狠哥儿……”丽娘大哭一声,把孩子抱进了怀里……
就这样,两个孩子当中活了下来的那一个成了狠哥儿,幸运的是这个流着共工血的孩子没有任何共工的特征。
本来就没有什么族人记得狠哥这个孩子什么样,他也就顺顺利利的长大,聪明机灵,甚至被族人誉为天才,就在颛顼大帝和丽娘以为他可以平安度过一生时,苍舒凭着小时候的记忆,揭开了这件事的真相。
“我不相信,我是狠哥,我不是共工的孩子!我是狠哥!”狠哥大叫起来,突然用力过猛挣开了伤口,血水立刻浸透了绷带。
颛顼大帝几步跨到狠哥身前,拍拍他的肩膀:“你当然是狠哥!你是我的孩子,谁敢对你不利,我第一个饶不了他!儿子,你确实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你父亲,天塌下来也改变不了!
你知道吗!因为是你三舅用自己的性命来求我,用传魂术,把你的灵魂转到了宇哥儿的身体里,因为他知道族里是肯定不会放过宇哥儿的,而狠哥是肯定活不成了。”
“嗯。”狠哥哽咽着,用力点点头。此时他心中各种滋味翻腾着,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丽妹,”颛顼大帝拉过妻子,他们并肩而站,对着闻子明,“闻子明,你看要怎么办吧,我们死活是要在一起的。”
闻子明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他们问:“狠哥儿,你自己怎么想?”
“我不管!我不是别人,我就是狠哥!不论谁来问都一样!我恨共工,我不信自己流着共工的血!你想让我说什么!让我承认自己和那种东西有关系吗!”狠哥蝎斯底里地吼叫。
“我想也是,”闻子明缓缓地说,“我族养你长大,我也不信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