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去打仗,你别这样哭哭涕涕的好不好?”颛顼大帝哄劝自己的爱妃,“狠哥儿本事大着呢,不会有事的!”
“可对方是共工啊,谁知道那些共工会做出什么事来!”
“娘,我不怕!”
“我宁愿你怕,怕了才知道小心,总比不知好歹地一味向前冲好!”丽娘马上驳斥回去。
颛顼大帝和狠哥对视一眼,都乖乖地闭上了嘴,因为今天狠哥要随队去与共工作战,丽娘从一大早就心神不宁,两父子不管说什么,只要一开口,她不是训斥就是哭,吓得父子俩只好闭嘴都不再说话,好不容易熬到了出发的时间,才匆匆地冲出了家门。
狠哥已经走出了很远,回头还看见母亲依门而望,于是狠哥向她挥挥手,然后飞快地转过拐角,走到她看不见的地方,才用手抹了抹脸,脸颊竟然湿湿的,原来自己也哭了。
“没出息!”颛顼大帝在他肩上用力一拍。
“谁没出息了!我看到娘为我们哭,我心疼不行吗!我这是孝顺!”
“哈哈哈哈,是啊,我儿子真孝顺!”
“爹。”
“嗯?”
“你杀过很多共工吗?”
“嗯……很多。”
“他们……都是什么样的?”
“就是共工啊,还能什么样!”
“……爹,共工是不是也有家庭,也有父母和子女,是不是和我们一样吗?还是另一种样子?”
“应该和我们差不多吧?”颛顼大帝不由皱眉叹了口气。
“他们也有父母子女,也有兄弟朋友,他们也会疼会哭,为什么要毫无理由地杀害我们的亲人!爹,我一定要找出那些凶手给姬达叔叔他们报仇!”狠哥握着拳,身体微微发着抖。
几天前,一队共工毫无预警地袭击了正在矿区采矿的狠哥他们的族人,族人们毫无防范,又没有战斗的经验,经过一番殊死搏斗,只有一名族人身负重伤,奄奄一息地回了族中,当他叙述完事情的经过之后,也因为伤势太重而死了。
这个族人就是狠哥的兄弟穷蝉的四叔姬达。如果狠哥曾经因为地面上的种族对共工的称赞,曾经有过一瞬间的动摇的话,现在他已经坚定了要和共工战斗,直到消灭这个种族的决心。
在一大群战士中,狠哥他们显得十分稚嫩,这将是他们第一次与共工交锋,也是他们不顾一切争取来的机会。现在他们的心中被仇恨和血气充满,完全忘记自己第一次上阵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