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是好事,但这也取决于你的能力,你还没毕业呢,上哪要那么多钱花在这上头。”
“我平时在外面打工……”一行人边走边说着,声音渐行渐远,只剩下白若颖在努力整理着自己的记忆。
本来医院并不愿意接收的白若颖这个来历不明的病人,但是在有了薛宇鹏代为支付医疗费的承诺后,白若颖反而出不了院。
她的主治医生总是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要求已经没有任何不适的白若颖继续留院观察。
但是在做了种种价格不菲的检查后,不但确定不了白若颖的身体有什么毛病,就连她昏倒的原因都没给出个结论,看来这家医院真没辜负白若颖私低下给他们加的“庸医”这个称号。
有了这段日子的静养,白若颖倒是已经能整理好自己的记忆,她自幼父母双亡,到现在已经无亲无故。
他平时靠父母、祖父的遗产和做一些小生意,过着到处漂泊的日子,以往的岁月似乎衣食无忧,又似乎浑浑噩噩,总之想起来如同平淡的流水,一切清晰可见,最后却没有什么可以格外值得记忆的事情。
但是自己为什么会去那个公园,去那里干嘛?又是怎么昏倒的?她拼命回想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白若颖不喜欢和同病房的病友说话,也没有家属来探望,所以住院的日子过的冷清寂寞。除了医生来问几句话,护士按时来打针之外,只有薛宇鹏时不时来看望她。
薛宇鹏是丽丹医科大学的学生,现在正在这家医院实习,既然不是正式医生,那倒不算在白若颖讨厌的“庸医”之列,白若颖乐意说话时就不时与他闲聊几句。
薛宇鹏是一个善良的年轻人,满脑子都是医者父母心的思想。虽然必须为白若颖支付高昂的医疗费用,但却从未在白若颖面前透露守,因为怕白若颖伤心而千方百计隐瞒医院收费有多高的事实。
白若颖对这样的人真是好气又好笑。
不过看着他今天帮这个病人,明天帮那个病人,为了得癌症的流泪,为了得肾炎的出钱的,白若颖真不明白,这个以医生为未来职业的人难道不知道在将来的生涯中会看到无数的生老病死吗?用这样的心态去看待,将来怎么受得了?
白若颖几次想问薛宇鹏为什么这么喜欢帮助别人,但话到嘴边却又笑自己多管闲事,终究没有问出口。
她在医院住了差不多一个月,直到出院的那天白若颖才问护士:“我的医药费是多少钱?”
护士看着不住向她使眼色的薛宇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