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楼去看看吧,要是屋主呆在客厅里,我记得厨房和客厅之间隔有一堵墙,我们可以从那窗户溜出去。”
“只能这样了,走吧,下去看看。”
“嘘,轻点,脚步放轻点,有人在下面。”
讨论过后,他们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门,开始摸索着走下楼梯。
整个屋子都是漆黑一片,主人一直没有开灯,但这也方便了他们的行动。虽然他们很害怕,但他们没有从楼梯上摔下来,没有任何差错地下了楼。
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如何才能顺利地穿过半掩着的走廊门,走进厨房,而不被客厅里的主人觉察到。
他们从门里往客厅里瞧,借着街灯的光,他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房子的主人正坐在客厅的窗前。
那是个年轻的女人。她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裙,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更衬托出她的脸和手白得出奇。
她坐在那里,正在一针一针地刺绣,但房间里没有灯光,从窗*进来的路灯照在她身上,这一切看起来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她是瞎子吗?”
“你没看见她在刺绣吗?”
“可是没开灯她怎么看的见绣的是啥?”
“嘘,别说啦,她会听见的。”
他们低声耳语,外面的女子突然停下针线活,往他们这边看来,她有一双明亮黑白分明的眼睛。
他们吓得各自捂住自己的嘴,大气也不敢出,女子好像没听见什么,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刺绣,她一直坐在那里,很有耐心地绣个不停。
他们站在那里不敢动,更不敢吱声,甚至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地,却又怕她会突然想上楼刚好撞个正着,把他们当小偷,这种滋味真是不好受,黎皓偷偷看看手表,发现已经九点五十分了。
女子终于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她站起来,从桌上拿起一个杯子,倒了一些水喝,同时走到窗前,打开了窗户。
他们在她转身之间溜进了厨房。
黎皓走到最后,他溜进厨房又探头往客厅张望,想看看那女子有没有发现他们,却看到那个女子正放下杯子,一滴深红色的液体正从她嘴角滴下来,她伸手去轻轻擦了擦。
黎皓被同伴拽了一下衣角,他急忙缩回厨房,但此时他心中却产生了一种挥之不去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那女子喝的是血。
这个房里更是奇特,没有普通厨房常见的锅碗瓢盆,没有厨柜,也没有炉灶。除了冰箱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