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回事,这个故事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里,另外,出租车司机既不说话也不开车上的音响,车内安静得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存在似的,我心里一阵阵发毛。
当我们快到河边,正要开车过桥时,一辆车突然迎面亮起了大灯朝我们开过来,车灯亮得刺眼。
“怎么这么没有公德心,也不为对面的车着想!”我嘟哝了一句。
载我的出租车司机显然是个好脾气的男子,他一言不发,向右让道。
当时我并没多想,可当两辆车会车时,我清楚地看到那是一辆变形了的公交车,车身上的铁皮全都扭曲了,但却开得飞快。
‘鬼车!’更恐怖的是那司机浑身是血,只剩下半个头和半张脸,他的右臂上只有一块皮肉连着身体,他用那只手握住方向盘,从我们的车旁擦过,我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你做恶梦了吗?’谁知出租车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看着我,不以为然地问我。
我回头一看,发现那辆鬼车已经掉头追上来了。
‘开快点啊,鬼车追上来了!’我急忙抓住司机的胳膊。
‘什么鬼车?’司机用看精神病患者的眼光看着我。
这时,鬼车已经追上来了,直接撞向我们的车,幸好有个小转弯,出租车及时往里面一让,鬼车从车边擦了过去,他的车冲到我们前面,没有撞到我们的车。
因为车离我很近,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鬼车里不仅有司机,而且还有很多乘客,他们双臂伸出窗外,不停地颤抖着呼救,他们脸色惨白,有的浑身是血,有些折断了胳膊和手,有些被压扁变形了。
‘救命啊!’
‘让我们下车!’
“快停车!”
他们绝望地敲打着那辆鬼车其实已经废弃的窗户,他们的哭喊声响成一片。
‘救命啊!’我也忍不住大声哭叫,因为我又眼睁睁地看着那辆鬼车又掉转车头,面对面地朝我们冲过来。
鬼车迎面撞过来,眼看就到眼前了,这次我甚至能看到那个鬼车司机的半个头,还有不停地流下来的血,还有白色的*……”
“唔……好可怕!”
“好恶心……”
“后来怎么样了?”
听故事的人再次惊叫起来,胆子大点的还一直追问下文。
“哦,*……”张磊一边想象着*是否与豆腐脑相似,一边拿起奶油冰淇淋大咬了一大口。
“做好孩子牺牲真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