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看医生了吗……”
“哎哎,淡定点,”安琪无奈打断我,“老毛病啊,不碍事。你急什么,都赶上祥林嫂了……”
“你妈妈呢?”
“她啊……前两天我爸不是和你妈领证嘛,她就抱着四十多度的老白干猛灌,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安琪说完,又失落地叹气,“妈妈看起来温柔,其实很脆弱。”
“我现在就过去。”
“哎哟,这么想我?”
“对啊,每天都想。”
“……”安琪又沉吟片刻,“帮我带两听可乐呗。”
约莫半小时后,我转乘了一班车才到安琪家。
一路上,我们一直在通话。我那廉价的手机热得烫耳,我的喉咙也干得发疼。
我们的对话毫无营养,只是经常在不经意间令我会心而笑。
总之,我就是不想挂机。
因为,安琪的声音就在耳边,是一件很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