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没有太多的畏惧,坦坦荡荡地走到车前,扬起脸蛋看着他,笑道,“看来陆先生工作很清闲啊,不管在哪里都能看到您。”
陆希岸身上穿着白色的休闲立领衬衫和西裤,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整个人倚在车门上,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朦胧了他深邃的五官,带着某种蛊惑人心得成熟性感。
他双眸就这样毫不避讳地落在了她的衣着打扮上,“合着在外人面前都是装出来的?”
池暮晚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白色球鞋和休闲裤,突然就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桃花眼微微眯起,嗓音也变得愈发懒散,“陆先生,这没什么装不装的,我这人就这样。”
她眯眸凑近了他,“还是说……陆先生很久没有见到我这种装扮,一下子就荷尔蒙刺激肾上腺素了?”
池暮晚没有穿高跟鞋,一米七一的个头虽然不算娇小,但是在陆希岸面前明显矮了一个半头,就算踮起脚,脑袋还是只及他的下巴。
她眉眼弯弯,精致的五官没了长发的遮挡少了那股风情,光洁的额头下是微微弯起的桃花眼,再往下是小巧的鼻尖和绯红的唇角。
唯一违和的地方,恐怕就是脸上不合时宜的笑。
陆希岸幽深的双眸落在她未施粉黛的脸上,陈述道,“你要是以后都这样打扮的话,你的公司合作会多很多。”
赤果果的威逼利诱。
“是吗?”池暮晚黑白分明的双眸就这样盯着他,突然就百无聊赖地低下脑袋去开车门,“我这个人呢,就是有钱难买我乐意,只要我高兴了,想让我穿什么都行,我要是不高兴,就算你在床上把我折腾舒服了我还是会咬人。”
她拉开车门的同时看了他一眼,“所以陆先生还是拿出有诚意的筹码来才好,不然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这句话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说,但是每次说出来都带着某种斩钉截铁的意味。
其实如果五年前她真的攀上了安言琛,这些年说不定还真的可以轻松很多,但是她到底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陆希岸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突然就抬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声线低沉,“难道之前我没有把你折腾舒服?”
对于他这种抠字眼的行为,池暮晚只是言笑晏晏地看着他,“我说舒服了您难道还打算再来一次?”
“陆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我这么些年见过的男人也不少,您的心思昭然若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抿了抿唇,“我今天心情不好实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