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刘毛子站在门口,等看到脚印进来,走到了床边的时候,立马把绳子拉紧,这样门口就封住了,我和方齐一人拿着一只小老鼠,一会儿,到了合适的时候,你看我的指令,咱们一起把老鼠放到地下……”我飞快的做着安排。
所有人都点头表示了解。
“那……咱们把出口封住了,万一她出不去,咱们不也……”方宏皱着眉看着门口的红绳说道。
“这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她发现什么想要逃出去,等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她自然能离开。”
我倒是不担心这些东西,只是这时间还算是早,要这么早就站在这里吗?万一有谁再睡着了……
旁边的老鼠吱吱乱叫,叫的我心烦意乱,我们每个人都戴上了镇魂铃,拿着桃树枝,站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刘毛子站门口,我站在和刘毛子并排的内角,面对窗户,方齐站在我的对面我们两个正好离床头很近,方齐又靠近梳妆台,而我和刘毛子的视角正好能看到梳妆台里面的图像。
等了大概两个多小时,还没有动静,我们也都有了默契似的,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都默默的拿着根桃树枝蹲在墙角。
外面的路灯很亮,加上我们在房间内点的这些蜡烛,室内也算是灯火通明了,百无聊赖环视了房间一圈儿,最终眼神聚焦在床上的硅胶人身上。
卧槽?怎么没把电线绕在硅胶人的脖子上啊?
诶?高跟鞋也没穿上吗?我记得穿上了啊?!
我奇怪的看向方齐,方齐的眼神也恰好落在我身上,眼睛里是同款疑问,高跟鞋呢?
就在此时,窗外的路灯好像突然集体灭了一般,整个房间只剩下了烛光照着我们的脸,而窗外本来就黑透了的天,好像又笼罩了一层彻底的漆黑……
本来吱吱的叫的我耳鸣的老鼠突然没了声音,房间里的光影一暗,是一阵彻骨的阴风吹歪了房间内的白色蜡烛,很快,又恢复原位。
卧室外,不出意外的,传来了“咯噔咯噔”的高跟鞋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我们四个立马打起了精神,赶紧站了起来,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的,大家都站的直溜溜的一条,,像个大兵一样站的直挺挺的,又有点滑稽。
我几乎屏住了呼吸,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那高跟鞋的咯噔声到了卧室的门口,徘徊了两圈儿却又渐渐走远,良久,都没有再次回到这附近来。
难道是我预判错误了?
高跟鞋的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