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白,在路上闹来着!”刘毛子一拍脑门,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儿。
“那王大坏,想当年跟我抢婆娘!不过你们也看到了王叔这魅力!他是没抢过我,但是你看,老了老了开始跟我整事儿了!老子上次三百块收了这个手钏开始,他就总往我这送东西,我这看东西时间长了,难免打眼,光他一个人,这一个月给我送了三四个假货!他奶奶个孙子的!
他啊!自作自受!前阵子我出那个邪事儿之前,他还往我家送东西呢,是一京戏的头饰,那能值多少钱!我没收,他就天天半夜跑过来给我唱戏来!我出门骂他他也不管不顾的,就是唱啊……唱得我成宿成宿睡不着觉,后来听说他死的时候还带着那个头饰呢……”
老王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直到他婆娘暗戳戳的捅咕了他一下,他才停下。
刘毛子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好像在盘算着什么……
酒足饭饱以后,老王上炕睡了觉,刘毛子把我拽了出去。
“老七,那个王大坏那事儿肯定有蹊跷,搞不搞一下?”
我都不用看就知道刘毛子的眼睛里肯定是钱……各种各样的钱,我沉默着,没有回答。
“琵琶都没赚钱,更何况说不定过去了能打听到什么呢,至少找他家人问出那个从墓里带出来这个手钏的人也行啊……”
……
我还是被刘毛子说动了,我们连夜开车到了王大坏的村子,隔了老远,都能听到一帮人鬼哭狼嚎。
我和刘毛子坐在车里等到了后半夜,那帮鬼哭狼嚎的人才慢慢的撤走,我们趁着没人,赶紧溜进了王大坏家的院子里,但是他们家是那种特别老的房子,窗子很小,还啥都看不清,还是刘毛子提了个建议,上房顶,正好王大坏家的房子太老了,掀开个瓦片就能看到屋里发生了啥。
我和刘毛子蹑手蹑脚的爬上了王大坏家的屋顶,屏着呼吸往里瞅,还好,都说人死后要放三天,这三天要灯火通明,我们能把屋子里的情况看个清楚。
他家的屋子特别小,只有一个厨房一个睡人的房间,两边都是大通铺,大炕,王大坏的棺材在屋子的中间儿摆着,靠墙的桌子上摆着那个京戏的头饰,冷不丁瞅过去还真不像什么邪门儿的东西。
我们趴在屋顶上半天,也没见里头有啥动静,刘毛子今天开车开了好几个点儿,加上喝了点酒,直接翻身睡过去了。
我这两天也是伤的不轻,也昏昏欲睡,就在我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吱……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