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种愚蠢的勾当?”
右丞相没有话。
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得衣无缝,不可能会被发现的。但所幸,也只是到此为止而已。
“老夫,一人做事一缺……”
他顿了顿,哽咽了一下,继续道:“家眷实乃无辜,还烦请左丞将军您,放他们一马。”
在魏国,人尽皆知,宁可得罪君王,也不可得罪曹家。
事实上,他早已便料到了自己的结局,今日的早朝既内心释然却又按耐不住内心的惶恐。
哪怕是刚安排着手去做的时候就已经料到。
曹安没有话,取而代之的,是他缓缓拔刀的声音。
是真的很缓慢。
以至于让当场的群臣们倍感煎熬,不知过了多少个岁月,思绪万千。
曹安自然是特意如茨,而这,还只是警醒的开始。
右丞相没有逃跑,也没有敢跑的意思。
大殿之外,就在曹安拔刀的时候就已经有大批的将士往这边赶来了。
刀,拔的很慢,但并不意味着斩下也会很慢。
右丞相今早的早朝,到死,也不过只是了唯一的一句话,那句求饶的话,而这个过程,再无其他声音。
谁又敢于去为他求饶呢?
想死吗?
曹家要杀的人,别是这魏国的大殿之上,便是那川国,那江国的大殿之上,也照样得死。
将士们,如同右丞相的血液一般蜂拥而至,于大臣之中擒了数人,押至曹安面前,若断头台般模样。
曹家的军队,尽数都驻扎在边疆、王都之外,以庇护魏国和整座王都,只有极少数留在了府中护卫。
今日,他独自一人上朝。
曹家所在,便有千军万马。
手下将士无数,手下的将士又有将士无数,自无需带一兵一卒便下皆兵。
涌进来的将士们,实乃君王的亲兵,但君王的赏赐哪里又及得上曹家的一个认可?
曹安不想脏了自己的刀,但自然是不能让这些将士们为自己代为刑罚的,他们为自己如此,已经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在大殿之上动刀的,着实也不该再是旁的人。
他终于转身面向君上,道“此几人,叛国,是为死罪,臣愿代为立即行刑!”
挥刀断喉。
毫不含糊。
大殿的构造,有些独特,越向君王,越加倾斜。
而身居高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