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算是篡天!只是用着你们所不能理解的方式罢了,他们的方式一样不同,你又凭何说我的不算?”他回道。
如果说他的方式过于凶残,那么,谁又规定凶残就不是篡天的一种形式?
所谓善恶,都不过是胜者的拟定罢了。
“好,这个暂且不论,那么,你觉得何种规则不合理,又需要去篡改何种规则?”木天机问道。
规则,有很多种,哪些合理,哪些不合理,这从来就没有一个界定,只有相对而言。
对于这个是对的,可能对于另一个则是错的,这就是相对。
“对错皆由我意,我便是对错!对错便是我!”他决然说道。
闻言,木天机摇了摇头,说道“那你便大错特错,对错,并非由个人意志所定,哪怕你是至高者。它,乃是有众人所成,方为对错。”
篡天者看了一眼愿兽群,最近的,已经抵达了山脚之下的崖壁。
只是,不过数丈高的崖壁,能够抵挡的住兽群,可抵挡不住愿兽。
那里,原本的设定就只是阻挡普通的兽类与动物,至于想要阻挡愿兽,那得是要多高的崖壁方才能够有效?
没有人去想那个问题,因为不同的愿兽相对而言也各有不同,再者,特意弄出那么一个崖壁来,显然有些费力,而且效果极差。
用外界的一句话来说,那性价比极差。那么,又何必煞费苦心的去弄一个没有太多意义的东西?
“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说的再多,说的再有道理,那又有何用?最终还不是胜者来决断?”他大声喝道。
自古以来,本就是这个道理,尽管他今日重申了不止一遍,但他依旧觉得道理还是这个道理。
道理,之所以能够成为道理,流传至今,本身就已经有着它的可取之处,以及有道理之处。
木天机此刻同样瞥了一眼山脚之下,那里,有些愿兽已经抵挡。
他当然知道自称篡天者的他依旧还在拖延时间,而他,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这些自有这般做法的原因。
“可惜,你今日必定落败!”木天机淡淡说道。
水剑心已经不知何时,消失去了何地,苍白的发丝在阳光之下轻易融入。
天空之上,强烈的阳光不断照耀下来,那里,更有一道强光。
那里,闪耀出有别于其他的亮度,便连速度,也都非那些所能及。
那是一道剑光。
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