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很多愿兽,只是流水不犯河水,也就不会去干涉彼此。
所以,也方才说它们是哨兵的最佳之选。
鱼裳终于来到了森林之间的交界处,感受到了底下还残存着的隐隐的血腥,她停了下来,向山涧望去。
血腥未起之时,卢雷已经被拍晕了过去,自然不知晓这以后的事情。
卢雷不知晓,那么,也便意味着华风同样不知晓。
华风依旧还是有些年轻,只识得了空气中的血腥,却并不能分辨得出那些究竟是何种愿兽的血腥。
而这血腥刚巧出现在边界处的山涧边,显然是有了几分关于地盘之说的意味。
她知道云墟山下的林间有着很多的愿兽,也自然会联想到这是它们所为。
只是,按照常理来说,这边林里的愿兽是不可能会越过边界的,亦或者说不敢越过。
那么,这眼前的一幕,无疑便就是卢雷所描述的那些愿兽吧?
细思之下,发现了确实有些问题,目光开始投向四周。
不一会儿,鱼裳的目光终于停住,那里,没有恍神蛇,没我摄心蛛,更没有褐色战虎,有的,只是一只鳌鹰的尸首,只是已经有些被踩的变了形状,变了模样。
鱼裳抬头望了眼天上的鳌鹰,再与地上的相对比,确认便是鳌鹰无疑。
这处的血腥最为浓烈,也是仅剩下的唯一愿兽。
鱼裳走到山涧边上的那棵树旁,望了望树上的两道血痕。
一道偏大,一道偏小,于轻风之中已经被吹干,已经被吹淡。
猜想到这里应当至少有两只愿兽才是,可如今再怎么算,也只不过是一只,而且这边的血迹与之并无关系。
由此推测,鱼裳有些确信卢雷说的并没有错。
想到这里,鱼裳再次抬头,朝那片林中望去,神情微变。
想到卢雷所说的推测,这时,看上去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云墟与这里固然有些一片森林的缓冲,但是否真的拥有着缓冲的作用,还是林中的那些说了算。
这也就不得不让鱼裳有些慎重了起来。
有些事情,能避免就尽量避免,尤其是那些还有可能会损失的事情。
想着这些,她下一刻再度出现在了那只地上的鳌鹰旁。
捡起地上的木枝,随意翻看着,就像是在翻弄着一只叫花鸡。
只是鱼裳此刻不是为了让它变得更好,而只是察看真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