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糙,一个人开心还是不开心我还是看得出来的。我从他身上根本嗅不到任何悲伤的气息,反而比之前更傻嗨了。我也不是歧视浪子,但照容膝和荣耀换女朋友的速度,他们就算悲伤,也决达不到滴血的程度。这种更换频率,属于高效率作业。我不否认浪子有真感情,只是来得快去的也快罢了,心还来不及破碎,就已经有新的目标了。
“得,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荣泰山。”
“好名字,以后我儿子就叫泰山了。”
“这么草率的吗。”
“名字不就一代号么,长大他不喜欢可以自己个儿再起一个。鲁迅的儿子在上海出生,不也叫周海婴吗?”
也是,鲁迅这种泰斗起名字就跟玩似的。可能只有我这种半瓶子不满一瓶子晃荡又闲的蛋疼的人,才执着于认真起名字和研究别人名字的含义吧。
一个星期后,我买菜回来,看到矗立在茶几上的一米多高木塔,喜不自禁地就去敲荣耀的门表示感谢,听到屋子里一阵窸窸窣窣叮叮咣咣,寻思着他可能在搬东西需要帮忙,就直接推开了门,“我进去了啊。”刚打开一个缝隙,就被荣耀一个健步冲过来,用他庞大的肢体挡住我的整个视线。但是,我还是看到慌乱中的荣耀把一堆东西放在床上,又用被子盖住的一套动作。
“有什么好粉饰的,又不是第一次见你杂乱无章,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怎么着,还不允许我有点偶像包袱了。”
“前面俩字我承认,但包袱就没必要了。谁不知道谁阿,一天天的背个包袱您不累啊?搁我这儿,您可以减减重,省省吧。”
“你应该高兴,最起码现在,我把你当女人了,在你面前注意人设了。”
“成,我谢谢你终于把我当女人看了,感恩戴德。”
“我其实是来谢谢你修木塔的,没说明书也能拼,太牛逼了吧。”
这个木塔的说明书特多,我拼底座照着图解、步骤还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荣耀一脸的得意求表扬。他扬起两个巴掌,我不知道他这是在求拥抱还是在求击掌,怕他说我占他便宜,我微微踮脚,和他双手击掌。
荣耀脸上的笑容僵直了一下,迅速地从我十指的缝隙中扣下来,我的手就从击掌的状态变成被十指交扣了。我觉得不妥,想撒手但撒不开。荣耀把我的手背翻转个面,盯着我的双手说,“一直都想说,你的手怎么长的这么丑。”见他没有松开我手的意思,我直接把膝盖用力顶在他的小腹上,只是在抵达之前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