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羽扫了眼周围的几处土堆，看向凌戈：“你杀人了？”
“他们离的太近了。”凌戈解释。
众人都挤上前，没给他留位置，他看不见苏菡一的情况了。
冰羽低低的应了声，没说什么。
他以前就觉得凌戈不是个很好脾气的人，他有凶狠暴虐的一面，只是他太低调，行事一直也很注意，从不做出格的事。
今天会动手，也是和苏菡一有关。
陆湛霖上车，看着苏菡一难受的抽搐着，顿时心疼极了。
早上出门还好好的，还跟他说要多杀点丧尸，几个小时后就重伤昏迷了。
陆湛霖视线下移，狰狞的伤口确实呈现出黑色，还隐隐有腐烂的迹象，脑海瞬间一片空白。
这怎么可能？
他的一一不是无所不能吗？怎么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