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听到这里,反而更想看了。
不顾侯亮的阻拦,硬冲上前,也发现了凌戈脖子上的掐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想起苏菡一和凌戈闹掰的事情,他毫不怀疑这掐痕来自苏菡一。
文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他忽然觉得苏菡一对他真是太温和了。
掐的那么重,他怀疑他的脖子根本承受不住苏菡一的力道。
这时,侯亮重新扑了过来,慌忙给凌戈盖好被子,又往上拉了拉被子,挡住凌戈脖子上的痕迹。
侯亮满脸纠结、无语的看着文景,内心崩溃极了。
好在文景什么都没说,又默默的退了回去。
侯亮一时闹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了。
天快黑时,凌戈的点滴挂完了,体温也降了些,高烧转为低烧,侯亮也说不好这情况是好是坏,现在医疗条件有限,很多时候完全靠病人硬抗。
见天色不早,侯亮就跟苏菡一告辞离开了。
苏菡一挽留侯亮吃晚饭,侯亮没留,只收了苏菡一给的几个晶核。
夜晚,许挚和文景,轮流守着凌戈,怕他突然又发起高烧。
后半夜,正好是许挚守夜,昏睡了大半天的凌戈醒了过来。
许挚连忙倒了杯水,又拿了退烧药过来。
高烧让凌戈的嘴唇起了皮,看起来可怜极了。
凌戈简单喝了两口水,润了润火辣辣疼痛的喉咙,就拒绝再喝水,问:“主人呢?”
“一一估计睡下了,我去叫她吗?”许挚问。
不知道是不是受伤生病的原因,他觉得凌戈憔悴很多,像是信仰坍塌后,那种从内到外的颓废。
“不要!”
凌戈急急出声,随即咳嗽起来。
凌戈连忙拉起被子,把自己紧紧的盖起来,免得咳嗽声传到隔壁。
他还不敢见她。
许挚听着这一声声停不下来的闷咳,真怕凌戈把肺都咳伤了,一把拉开被子,带着些强制性的味道说:“喝口水,把药吃了。”
说完,许挚也注意到凌戈脖子上的痕迹,立刻反应过来:“是一一,对吗?”
“不、是。”
凌戈努力忍着咳,挤出两个字,拉起被子重新盖好自己,也挡住了脖子处的痕迹。
许挚皱着眉:“先把药吃了。”
凌戈迟疑着没动。
心口处火辣辣的疼,钻心的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