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还有些红肿，可见苏静薇那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气。
凌戈一瞬间忽然觉得有些委屈，又很快把心头翻滚的情绪压了下去。
有些害怕看到苏菡一的眼睛。
他不知道苏菡一会怎么看他，会怎么想他。
“凌戈，想好了吗？”苏菡一忽然问。
凌戈顿了下，才明白苏菡一在问什么，回：“我的命是您救的，我自然听您的。”
他不理解为什么苏菡一忽然要他表立场，但她问，他就得老老实实的回。
“那你怎么还没杀了她？”苏菡一又问。
苏静薇一把拉住凌戈的胳膊，难以置信的问：“凌戈，你是什么意思？”
凌戈挣开苏静薇，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字面意思，你太恶心！”
他真是受够了。
在苏静薇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提醒着他，曾经有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