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走廊上的陆齐修强调:“只要你不碰她一根毛发,你刚才提的要求我可以做到。”
他的话等同于间接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房间里的男人盯着沈菀笑了声,说:“放心,到了地你们不轻举妄动,我也不会伤人。这女人细皮嫩肉的,经不起折腾,你们要是耍心眼,我也只能拉着她一块死。”
陆齐修当然相信这种人说得出就做得到,要是今晚被挟持的人不是沈菀,是别人,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人,这人现在是沈菀,他没办法十足冷静应对,所以当这个男人提出的一切条件,他会答应,毫不犹豫,只要不伤害沈菀。
如果沈菀有事,接下去的他不敢想。
陆齐修去找蒋正风商议,蒋正风面色沉着听完,说:“我跟上面反馈一下,具体要怎么安排,一切以沈菀的安全为前提,褚闻和其他人,港口那边另有安排,到了港口先把褚闻他们送回局里审问,即便到了港口他能成功脱身也跑不掉。”
蒋正风立刻去跟他的上级报告这件事,立刻做出指示,让州城的同事按照他说的去准备一辆证件齐全的车,还有一打百元不连号的现金。
陆齐修回到沈菀房间门口外的走廊站着,眼睛就盯着房间门看,死死的。
担忧和后悔充斥脑子。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的恐惧无助,他没办法打消和安慰,把她抱在怀里哄。
每每想到她因为自己遇到危险,陆齐修内疚的不能自拔。
温燕时在边上沉默抽烟,他犹豫了会,没把这事告诉沈菀父母,他在心里说服自己,尝试相信陆齐修,这个是沈菀看上的男人。
他也看得出来,陆齐修和周若南本质不同,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具体是哪里,总而言之,这次沈菀又把自己赌上了。
天很快就亮了,距离港口还有一段路程,不过不远了,船长在加速前进,尽快赶回州城的港口。
很多游客陆陆续续醒过来,还没走出房门就被人叫回去,面对露出证件的警.察,其余的游客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稀里糊涂被塞回房间,不准随便出入。
警.察也没空解释,都在忙。
尤其蒋正风,电话打爆了,现在他的压力是最大的。
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他的职业生涯也会遭受重创,跟徐寅一样,不过这不重要,只有抓到褚闻,给他定罪,比什么都重要。
沈菀看到窗户外的天亮了,床上的男人冷眼看她,说:“等会你老老实实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