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面多可惜,见见吧,省得你惦记。”
沈菀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哭完后,冷静了几分,想起来刚才他占便宜的事,拧眉说:“陆齐修,你刚才又耍流氓。”
刚哭过的声音软软的,鼻音重重的,陆齐修听的心坎都软了,说:“流氓就是用来耍的,不然要它干嘛。”
沈菀瞪他。
陆齐修:“今晚再留一晚上,明天再走,成不?”
她想了想,点头。
“这样会不会打扰到阿格里?”
“你也知道。”
“那我回去资助她弟弟妹妹读书好了,她弟弟妹妹上几年纪了?”
“……”
陆齐修突然盯着她看,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珠,一时半会沉默着。
沈菀窘迫推了推他,说:“你走开。”
“沈菀,以后别哭了,要哭也只能在我面前哭。”
沈菀也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思,那次赵毅把她绑住,用她威胁他,他明明有机会不管的,却还是义无反顾留下来用自己换她离开。而且还跪下,她一直以为坚不可摧的心已经在摇摆不停了。
陆齐修趁火打劫,继续蛊惑:“沈菀,我没这么哄过女人,我对你的意思一直很明显。”
沈菀已经拒绝过他一次了。
沈菀最后说:“我不确定。”
“那你再想想。”
……
晚上,阿格里的亲戚来家里看她,正好遇到她家里来了人,于是坐下一起聊天。
本地人夜间娱乐活动什么都没有,有时间就坐在一起喝茶聊天,没几家有电视机的。
说着说着就聊到了程程一家,这两个字方言和普通话很相似,沈菀一下子就听到了。
沈菀在屋子用热水擦身体,没有换洗的衣服只能穿原来的,房门关着,但是隔音不好。
陆齐修就在客厅坐着,和他们聊着天。
那两个字之后他们没有再提,沈菀也听不懂了。
没多久阿格里的大伯也来家里,他认得陆齐修,给陆齐修一根卷烟,问他最近情况,说着又叹气,说今年收益不好,前段时间持续干旱,后面下雨又是暴雨,把庄稼都淹了,家家户户都过的不好。
……
没多久人都走了。
屋子安静下来。
阿格里说:“叔叔,你别把我大伯的话放心里,他不是问你要捐赠。”
陆齐修:“我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