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拿:“她原本打算找我借车,一个人进桉木挫,我想了想,就说顺道捎上她。”
陆齐修听完,胸膛微震,笑了下,说:“她挺有胆子。不说了,我等会打电话给她。”
挂断电话,严宗从货车上下来,脱掉湿透的衣服,露出膀子,“你和谁打电话?”
陆齐修收了手机,递给他一瓶矿泉水,说:“姜拿,他明天要进桉木挫采风,沈菀要搭他的车一块去。”
“去就去,你怎么不放心的样子?”
陆齐修瞥他光着的上身,“你把衣服穿上。”
“热啊,我都流一身汗了。”
“等会有孩子看到,影响不好。”
“得,行吧。”严宗重新套上衣服,反应过来,“你还没说呢,你不放心那叫沈菀的跟姜拿去桉木挫?”
……
把物资搬到当地的学校里,学校负责人一二再而三跟他们道谢,说这条路不好走,人家运输物资的都运到镇上就不愿意进来了,只有陆齐修敢开车送进来。
学校负责人握着陆齐修的手,诚恳的说:“太谢谢你们了,齐修,你要是不急,今晚留下来吃顿饭,我好好招待你们。”
陆齐修:“不用客气,这些是我应该的,吃饭就不用了,我这边还有事,得先回去。”
“天都快黑了,在山路开夜车不安全。”
“没事,这路我熟,我开慢点。”
说什么他都不留下,负责人只好作罢,从家里拿了当地特产给他们,一定要他们收下。
陆齐修从来不拿他们的东西,这次也不例外,但是严宗看负责人热情的不行,善做主张帮他收下了。
回去路上,严宗坐在副驾休息,揉着酸胀的胳膊,“齐修,你干嘛着急赶回去?”
陆齐修抿唇,为了提神,也拿了根烟抽,没回答。
严宗敏锐猜到白天那通电话,调侃道:“你是不是因为那个沈菀,你该不是……心动了?”
姜拿很八卦,早就私底下和严宗透过气。
陆齐修重重抽了口烟,压抑心里涌起的烦躁。
心动?
这词对他可真陌生。
他没正儿八经喜欢过哪个女人,更谈不上心动,只是这沈菀,身份特殊,他不能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对待她。
……
陆齐修赶时间,回到什川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义站的人休息的早,周围的房屋也关了灯,只有义站院前还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