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菀没回答,她嗓子是不太舒服。
陆齐修:“是白天那会被吓到了?”
她微微蹙眉,怎么感觉他是在笑她。
沈菀拉开门,说:“我没那么胆小。”
他舌尖抵着后槽牙,笑:“看出来了,换做其他女人,早哭了。你很淡定。”
白天那会,弯道他还加速,如果不是车技好,他们绝对会撞上路边的护栏,冲到溪流里去。
那条路,颠簸并不好走。
沈菀清了清嗓子。
“你是不是不习惯这的饮食,你吃不了辣?”这几天在义站都是何芸做饭,何芸是本地人,本地饮食重油辣,沈菀不是本地人,估计是吃辣上火了。
沈菀说:“没事,我可以吃。”
“别逞强。”
沈菀问他:“你找我什么事?”
一张银行卡摊在他掌心里,他说:“里面有十万,先还你,剩下四十万,还得过一段时间。”
沈菀却不接:“院头那辆车你不是还得修吗?”
“车有保险。”
沈菀低下头,默默拿过他掌心的银行卡。
陆齐修说:“我顺便写个借条和卡密码给你。有没有纸和笔?借一下。”
一阵后,陆齐修把笔记本还给她,叮嘱道:“以后你要是出门叫上阿柱或者何芸,不要单独行动。”
沈菀说:“你是怕我被那帮人盯上?”
“沈菀。”他重重喊了一声,不是礼貌客套的沈小姐,而是郑重其事叫她名字,“赵总联系我的时候我没想到会把你牵扯进我的私事,这点我的确很抱歉。”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和我保持距离,但是必要的时候你可以随时离开。当然我的意见是你最好现在就、走。”
沈菀抬起下巴,“我为什么要走?招惹他们的不是我,无冤无仇,我不心虚,我不走。”
陆齐修抿着唇,隐忍地舔着牙根,表情变得冷淡,说:“到时候出了点什么事,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
晚上吃饭,沈菀和陆齐修两个人明显不对头,一人各占一边坐着埋头吃饭,沈菀是义站的客人,何芸和阿柱自然好好接待。
沈菀来了两天了,问何芸:“我明天动身去桉木挫,你知道什么时候有车可以走吗?”
桉木挫是比什川还落后的小村落,她这次来的目的,是要过去找一个人。最主要的目的,也是找那个人。
支教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