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白清洋这伤有什么忌口的没有。
问过白清洋后,白清洋坚决表示绝对没有,只要不在吃西餐牛排,他就满足了,他必须要吃点中餐祭一祭他的胃了。
火锅支上后,室内立刻显得热气腾腾起来,飘出煮熟的肉香。
白清洋的口水差一点忍不住流出来了,还得是国货美食,才够刺激味觉,他毫不客气地夹了一筷子的羊肉扔进麻酱碟里,吃了起来。
程婧娆坐在白清洋的对面,默默地看着,白清洋这吃像太惨不忍睹了,比着安蔷刚回来时那顿吃还无法入目,想来这段时间为了养伤忌口忌得很辛苦啊。
白清洋是生意人,还是一个忍辱负重,要为母亲和妹妹报仇、讨回公道的生意人,白清洋绝对不会做莫明其妙的事,哪怕白清洋总是说心有所属于她,白清洋也不会儿女情长过重到顾此失彼、不图大局的。
“我想暂住你家几天……”
白清洋一口羊肉吃完,就提出不合理要求,程婧娆却连他话都没有让他说完,直接拒绝,“不行,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好收留成年男人,会叫外人说闲话的。”
程婧娆这理由找得,比着白清洋刚才在单元门口和程婧娆说的还不靠谱,程婧娆怕人说闲话?她要是怕人说闲话,还能有姜民秀的存在?
“程程,你这是见死不救啊?”
白清洋再次装可怜样,程婧娆却不是谁装可怜就能被打动的。
“你的园子不是黄伯替你守着吗?黄伯号码是多少来的,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
白清洋在内地最亲近可信的人就是这位黄伯了,做为跟在白清洋身边多少年的老家人,有他照顾白清洋,程婧娆既觉得能把麻烦推出去,又觉得放心。
“程程,你真是太狠心了,我难道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吗?”
白清洋装无辜的样子,很有几分欠打。
“最好的朋友也没有你的地方住啊,做为最好的朋友,如果你不愿意回你自己家,我可以就近给你找宾馆。”
程婧娆笑眯眯地承认和白清洋的关系,并笑眯眯地给白清洋出着主意。
白清洋当然是拒绝的,“我此时如丧家之犬,你还往外面推我,我会得抑郁症的。”
白清洋这话说得姜民秀都想不顾救命之恩地鄙视他,姜民秀觉得自己家的来福得抑郁症的可能性都大于白清洋。
这人脸皮超厚好不好,盯着他妈的眼睛都放绿光,怎么可能得抑郁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