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男人相杀的场面,这不是可以证明她的魅力无极限、青春永不老吗?
所以,她轻飘飘地问了一句,“那你们两个准备玩什么棋种呢?”
她言落,那边两个男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象棋,”这是程逸先,“国际象棋,”这是彼得先生。
“总要统一才好啊,不能一起下两种棋啊,”
胡亦晴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国际象棋是彼得的优势,程逸先除了知道规则,那是半点便宜占不到,而象棋那是程逸先的传统项目,不说彼得认识不认识什么是楚汉相界,就是认识也没有用,整个留原市的象棋比赛,程逸先是冠军
谁也不愿意玩对方的优势项目,那好吧,公平起见,胡亦晴说:“不如,你们玩围棋吧。”
胡亦晴这个提议还是比较公平的,无论是彼得还是程逸先都是下了二十年围棋的人了,实力也算是势均力敌,无论输赢,谁也不算欺负谁了。
程逸先和彼得对视一眼,都以为可行,就是围棋了。
外面的三个多嘴多舌的老人,终于在棋局里安静下来了,程婧娆转身又回了厨房,一进厨房门,就撞到她儿子漆黑的眼眸。
姜民秀的眼睛好像古井一般,漾着一汪深沉凉彻的水,看得她心底仿佛被抽空了一样的痛。
程婧娆走到儿子身边,摸了摸儿子的脸颊,“我们民秀过了今天又长一岁了,妈妈多想民秀不是长一岁,而是可以往回走一岁,妈妈可以多往前看民秀一岁呢!”把那些她对不起、她忽略的岁月都找回来。
姜民秀没太听懂程婧娆这话里的意思,但她妈抚摸她脸颊,看她的眼神以及说话的语气,都那么轻顺柔和,让他几乎忘掉刚才听见他外婆说他的那些话时产生的怨气、不平,甚至还有自卑。
那边正摆菜盘的靳紫皇瞧着这对母子,无奈低声叹气,老话说有了媳妇忘了娘,程婧娆这是有了儿子就没娘什么事了,刚刚出去嚷那一嗓子,明显是护着儿子,谴责自己娘呢。
这还是亲妈呢,依着他和程婧娆的关系,大概涉及到姜民秀的时候,那程婧娆头都不会回地选姜民秀,没他什么事了。
“我不会再犯那种错误了,”姜民秀讷讷地说:“也不会再和那些人接触了。”他要向他妈说明,他不是他外婆说的那种‘三岁看到老’的坏孩子。
“妈当然知道,你外婆说的话,你别难过,在你外婆的眼里啊,多好的人都能挑出毛病来,但你在妈妈的眼里,现在就已经是很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