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们应该清楚。别向任何人说我身体的事,尤其是我哥和萧钰涵。”温念卿站在城楼上吹了那一会风下来脸色就不太好了,她掩唇轻咳了两声,示意两个人不要乱说。
“奴婢们知道了,但是您这身子……想瞒也瞒不住啊。只是您前几天本来就着了风寒,昨夜又没睡好,刚刚又在城楼上吹了那么长时间的风,回去恐怕又要发热了。”梅韵心疼的把温念卿的披风拢紧,扶着温念卿往马车上走。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近几个月来,我经常发热,我也已经习惯了。你放心吧,我没什么事。只是今天不一样,今天萧钰涵和我哥刚从南域回来,我不想让他们看出异常。”温念卿脸色苍白,她缩在马车的角落里,拿了一条毯子给自己盖上。
“来,殿下,喝点姜汤暖暖身子。”温念卿的马车是特质的,菊惜总会在马车上备好吃食。近几个月来,温念卿总是发热,所以菊惜还在马车里备了姜汤。
“好,你们有心了。咱们就回去慢慢等消息吧。我估计他们处理完事情来找我也得明天了,我还有一晚上的时间来养身体。”温念卿自嘲的笑了一下“我现在连生病都要算时间了,真是……本宫还能称多久啊……”
“殿下!你别胡说!您的身体一定会好的!您才多大啊!怎么能这么说呢!”逄雪一听温念卿这么说当时就急了,她也顾不上什么身份地位了,连着呵斥了温念卿好几声。
逄雪心疼温念卿小小年纪就要掰着手指去算自己还有几年能活,但更多的她是害怕。她知道温念卿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她怕她无法改变温念卿的命运。
如果说温念卿是一朵花的话,现在这朵花已经开始枯萎了。
温念卿一直在用药压制自己体内的圣蛊,但她毕竟是圣女,她还是要炼蛊制蛊的。一旦涉及到蛊术,多少都要用到圣蛊,只要一牵动圣蛊,之前的药都是白费的。长期以往下去,温念卿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直到药石无医。
“殿下,要不您最近就别用圣蛊的力量了吧……您的身体真的受不住啊!”梅韵心疼的看着温念卿毫无血色的笑脸。
温念卿垂眸盯着碗里的姜片,眼睛里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她固执的重复着自己的目的“我现在没有选择。萧钰涵他们已经回来了,我回南域的时间也不会远了。南域以故蛊术为尊,那又有仇初雪在虎视眈眈着圣女的位置,我还要帮大哥解蛊,你让我怎么松懈?
从我决定要南域的权利那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