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谢塘独自一人走在繁华的街道上,突然一匹受惊的野马像自己奔了过来,当时只有七岁的谢塘吓得呆滞当场。千钧一发之际一位穿着穷酸的老人一把将谢塘扑倒一边才躲过了一劫,只是那老人的一条腿被马踩断了,后来那老人被孟府收下来当了个老仆役。
那个老仆役为人憨厚,平时就是帮谢塘收拾收拾院子,喂喂马。时间久了孟府的下人们都管那个老人叫陈瘸子,而谢塘却叫他老陈。
老陈喜欢喝酒,最喜欢雍凉那边的特产烈酒蓬莱春酒。所以那时候还是孩子的谢塘就在九段城走街串巷帮他找蓬莱春,终于在一个巷子里找到了一家老字号酒铺。
谢塘在那段差不多有两年的时间里,每天都是天还未亮就跑到几里的以外巷子酒铺,去买那每天烧好的第一壶蓬莱春酒送给老陈。
有一次谢塘像往常一样来到了酒铺的后院等待烧制酒水,无意间看到墙上有画好的拳招,拳架。就自己在旁边有样学样的比划了起来,逗的旁边烧酒汉子差点笑出眼屎来。
那汉子调侃道:“你这是打拳,还是挠痒痒?”
四下无人,那位平日在自家媳妇眼中胆小好色平庸无能的烧酒汉子,交给了谢塘几套拳招与拳架和走桩的方法。
汉子拳出如龙猛如虎,每一拳打出都有阵阵罡风袭面而来。要是这汉子的婆娘在这,肯定的使劲揉揉自己的双眼,这还是自家的那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男人嘛。
谢塘把拳架拳招都纷纷得记在自己的脑袋中,不忘抱拳感谢,“不知道高人叫什么,日后我谢塘定当感谢授拳之恩。”
只见那个汉子极没有高手风度,他挠了挠裤裆,“就是一个烧酒的,高人谈不上,感谢用不着,我叫甄梦。”
那一天谢塘离开后,有位体态风韵的妇人,一把狠狠揪住了汉子耳朵,泼妇骂街道:“知道刚才那孩子是谁吗?我可听说了,那可是孟家日后的上门女婿啊,那肯定是有很多钱的主,咋的就不能说句好话,装什么高手气概。”
清晨一早谢塘就来到了自己的庭院中走桩练拳,这是谢塘学拳九年多一直保持的习惯,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谢塘的院子在孟府的一个角落里,所以平时很少有人路过这里,也显得特别悠闲。
只是今天这里有点热闹,先后来了两波人。
“哎呦,打拳呢,花架子就是花架子,打拳都打得这么稀松平常。”一个嘲讽的声音自门外传了进来。一位公子哥和他的仆人走到了谢塘的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