擤出一道气。抬头看向裘四海“师傅,我父亲的好朋友,我的米尔.麦康纳伯伯去世了!”眼中有些黯然。
“哦!你要是觉得伤心,下午可以休息一下!习文练武都不在一朝一夕。”裘四海脸上露出安慰他的神情。“谢谢师傅!可是我父亲说他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他认为米尔伯伯的死很有蹊跷,他怕有人在暗中搞鬼,他担心有人会对他们平和派政治势力下手!”
“你父亲是怀疑象党的人在搞暗杀?”裘四海皱起了眉头。
“从历史上看,这种可能性也有,但是以美利坚现今的政坛局势,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现在侦破技术和手段非常先进,执政党对在野党做这种事,很可能变成作茧自缚。怕就怕,一些激进势力或组织,在背后无党派财团的操纵,下干出这些勾当。当然他们可能有相同的目的,但是又找不到,他们和执政党勾结的证据,更可能根本就没有勾结,所以现在形势对平和派很不利。”安瑞脸上沉重的说道。
“看来贵国的形势不容乐观啊,真是这样的话,你父亲的安全,会不会受到威胁?”
“我父亲说:现在他本人应该没有什么危险,自是担心我和妹妹的安全,怕有人借此来威胁他。米尔伯伯的死因,是突发疾病,我父亲身体健康,没有任何慢性疾病。而如果有人要对他下手,也不太可能采用暗杀手段,这样会引起轩然大波。如果我父亲或平和派的政治家被暗杀,无论是不是执政党背后指使的,舆论的矛头都会指向他们。这会让他们的民意支持率下跌,所以如果不是象党的某个高层,丧心病狂,他的安全应该不会受到威胁。”
安瑞说道这站起身来,让着裘四海走到客厅。他去拿了两瓶水,递给裘四海一瓶,自己打开瓶盖喝了一大口,两人坐下后,安瑞接着说道:“我父亲让我来华夏之前,就已经有不好的预感。因为10个月前,关于彪普对后进化者的战争提案,在国会投票表决时,他们平和派的3个议员,完全出人意料的投了赞成票。此前这三个人,都是强烈反对这个提案的,我父亲怀疑,这三位议员,很可能是受到了要挟。但他并不认为是彪普干的,因为从当天的表情上看,彪普自己也很意外。而且作为总统做这种事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这幕后的黑手十分神秘,我父亲为了我们的安全,让我来华夏,让我妹妹去了瑞国。不过我妹妹的保镖,他现在要调回身边,只能让妹妹来华夏,到我身边来,让老卡保护我们两个。师傅,我想跟您学习,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保护自己保护家人,我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