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的意思是……过几年,在过几年,我一定会变得比现在更出色的……我虽然身体差不能从军随你出征……但……我会好好读书争取在其他方面帮到你……还,还有……听说你被陛下册封为尚书令了,恭喜你了,长恭哥哥……”
手里那根白玉簪好像还带着他的体温。
高长恭看着他回到了屋内,这才转身来开。
沧海在门外的马车里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看到高长恭拖这么久才来,不满的道:“我还以为你光顾着和那小子腻歪,都忘了你师父还在受冻。”
“他的情况是不是需要这些东西作为药引?”高长恭上了马车之后,从腰间拿下了一个锦囊,里面有一张已经写好的药方。
沧海接过药方眼睛瞪的很大,“这,药方你从何处得到的?真是妙哉啊,为师还没想到那么远呢,没想到你小子竟然已经有法子医治了……”
“看来,该来的还是躲不掉。”高长恭面色沉了下来,眸光落在了手心那根白玉簪上。
“你打算怎么做?想从郑渊那里取到药引可不是一件难事……”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
“你不会真要为了这小子去求陛下赐婚娶了郑渊的女儿吧?”
沧海是了解高长恭的,自从经历过他爹娘的不幸之后,他便对男女之情没有什么惦念。
故而到了这个年纪依然孤身一人。
但,他军功在身又常年征战,到也没什么闲话。
只是,沧海作为他的师父,他最亲近的人,自然是知道的。
若是遇到了那个命中之人,不论男女,只要能入得他的眼,成他心上之人,必定会得他一生一世的深情不移。
次日夜晚,确定顾子墨真的睡着了,他才进入了他的房间,那根白玉簪,他重新插进了他的发髻。
凝视着他许久,他才离开。
之后的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在去找他。
而记忆里该发生的到是一个也没落下。
他和高孝琳终究还是相遇了。
高孝琳会喜欢上顾子墨,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毕竟高孝琳是养在宫中高贵的公主,向往外面世界的一切美好。
顾子墨身上的美好,他一直都知道。
他纯净纯粹,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不能扰乱他的纯净。
记忆里,起初对他们之间的约会和传情,他是不予放在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