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浅浅的疤痕也带着倨傲的姿态,她的红唇噙着笑容,看了一眼高长恭后,把袍子递给了顾子墨,“你替四爷收着吧,他昨夜累了一宿,就麻烦你好好照顾他了。”
说完,郑静瑶似乎也没有要继续停留的意思,又望向了高长恭,对高长恭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而,那被强塞在顾子墨手里的袍子上,也散发着很浓重的脂粉味,这味道和之前那次高长恭身上隐隐散发的脂粉味是一样的。
呵呵,是这样的吗?
果然是她吗、
“头还晕吗?”高长恭看到顾子墨脸色有些惨白,忙紧张的问,伸手就要去触摸顾子墨的额头,却被顾子墨抬手推开了。
“我没事。”怎么可能没事。
顾子墨尽可能的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丧气。
是自己傻,是自己要当真的。
昨天高长恭说可以喜欢他,他就不该当真的。
因为他当了真,现在才会这么可笑,被当成笑话一般。
“脸色怎么这么差?”高长恭蹙眉,再次朝着他伸过手来,这次,顾子墨没推开他,却是浑身僵硬的僵在那里,高长恭的手明明是温热的,可触摸到他额头上时,却让他的四肢百骸都好像渗了冰。
寒气朝着浑身蔓延,他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眼眶酸涩的厉害,他一直强忍着,让自己看清楚高长恭此刻的神情,他现在这样的神情,可以理解他是在担心自己吗?
既然他还担心自己?那为何昨夜自己昏迷的时候,他会去找郑静瑶……
还在郑静瑶那里过了一夜,他就不担心自己昏迷之后会再也醒不来了?
或许,自己醒不来了,才正好合了他的心意吧,这样的话,他就能毫无任何犹豫的和郑静瑶和好了吧。
只是这样,何必呢、
高长恭,我从来都不想用这样的姿态捆绑住你。
你若想要我退出,你大可明说,何必这样呢。
拐弯抹角,不是你的风格,却为何要对我用这样的招数?
不知道这样的沉默到底持续了多久,他被高长恭抱着回到了屋子,高长恭紧张的拿手帕为他擦着头上的虚汗。
嘴唇一开一和,高长恭说了很多话,顾子墨却一句也听不清楚。
他皱着眉头,一脸担心的在说什么呢?
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做什么呢?
顾子墨咧开嘴凄然的笑了,这笑声却更加像哭,“为什么要这样呢?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