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担心我出状况才出来,是这样的吧?”也就是说,今日他的所有遭遇,东鸣都亲眼目睹了。
但他却一直座位旁观者,没有出面。
顾子墨甚至在想,若是宇文邕没有出手相救,他现在还有没有性命在这里质问东鸣。
而东鸣如今又是以一副怎样的心态在和他谈话。
“是……”
东鸣的坦诚让顾子墨有些诧异,他以为,东鸣会狡辩一番。
“高长恭让你这么做的?”顾子墨不信,高长恭走的时候分明很紧张他会乱走,还再三叮嘱他别乱走。
“不是……”
东鸣果然是个诚实的人。
顾子墨的心里为东鸣不是受了高长恭的命令才这么做,竟然松了口气。
只是他的脸色依然很阴沉,“你为何要如此?明明看着我遭遇危险却视而不见,我和你有什么过节吗?”
顾子墨自以为他没什么架子,也不与人为敌,怎么就得罪了东鸣了?
“没有过节,但我就是想让你吃吃亏。”
“为什么?”
“因为我师弟,就是苏浙,因为你装晕,他被殿下杖责五十大板,你可知道这五十大板险些要了他的命!他高烧不断,又赶上军中在闹鼠疫,如若不是他命大,怕是早就死了。”
说到苏浙的时候,东鸣眼里的气愤更加浓烈了几分,“虽然不是你有意的,但却是因为你,害的我师弟险些丧命。”
顾子墨没想到真相会是如此。
方才对东鸣的那点质问,如今变成了心虚,“苏浙,他……现在好了吗?”
“因为一场大病,伤了根本,好在他自小习武,身子骨耐抗,疗养些时日便可痊愈。”
“是我对不住他……”
顾子墨低下了头,“等回到军营,我想去探望他,亲自跟他赔个不是……”
许是顾子墨太过诚恳,东鸣方才的那抹怒气竟然无法维持下去,“你……你不生我的气怪罪于我吗?毕竟,因为我的一时报复和私心,你今日险些遭到毒手。”
“就当是把欠苏浙的那条命还给苏浙了,如今这般,我到是心里稍微安了一些,当日我思虑不周,连累了苏浙……”
“顾大人,你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顾子墨仰起头来,望向了东鸣,发现两人之间好像因为这段谈话隔阂淡去了几分,“哪里不一样?”
“在我的想象中,你有殿下的庇护,当是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