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墉城吗?”
“啊?”
东鸣愣了下,抬起头来,一副懵了的神情。
“我在这帮不上你们,还要霸占殿下的床,殿下晚上会休息不好的,所以,你若是没事,送我回全墉城吧……就当是为了殿下……”
“我……”
东鸣刚说出一个字,高长恭手中的药瓶突然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东鸣望向高长恭时,见高长恭正眯着眸看着他,眸光里的寒意和警告不言而喻。
“顾,顾大人,我有事,很重要的事,您还是找别人吧……”
说完,发现高长恭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忙纠正道:“别,别人也没空,你,还是自己回去吧。”
“退下!”
高长恭冷冷的开口命令道。
“臣告退。”东鸣松了口气,忙头也不回的退出了帐外。
顾子墨沮丧的看向了自己的脚,“怎么这么大的军营,没一个人有空呢……”
“行军打仗,岂是儿戏?你以为他们都跟你一样?”
高长恭弯腰捡起药瓶,挖出一点药膏,继续在顾子墨的脚踝上揉了起来。
“所以我不适合当你的幕僚。”
顾子墨的沮丧感更加浓烈了。
高长恭看着他有气无力的模样,唇角翘起,“顾子墨。”
“干嘛……”
“干。”
“干什么干!”
“干你。”
发现高长恭在笑,顾子墨瞪了他一眼,“一点也不好笑。”
“突厥使臣如若没有装病,本王今日是可以与你一起回全墉城的,现在看来,得先摆平了她。”
高长恭敛去了笑意,瞬间严肃了起来。
“你已经知道突厥使臣是装的了,你可有应对之法?”
“只要知道她装病留在我军中所图何事,便可对症下药。”高长恭眼神灼灼的看着顾子墨,道。
“那你弄清楚,突厥使臣想图谋什么了吗?”顾子墨觉得高长恭智勇过人,一个突厥使臣而已,难不倒他。
“嗯,从她踏入军营那日,便知道。”
高长恭的回答云淡风轻,顾子墨却是突然亢奋,“既然你知道了,那怎么还不想应对之策?”
“她所图之事,本王满足不了她。”依然是目光灼灼。
顾子墨被看的脸上发烫,“你这么看着我作甚?难道你以为我能为你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