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奸情都是发生在亏欠与不亏欠当中,当一个男人觉得亏欠这个女人了,也许便是各种补偿,物质上的补偿,心灵上的补偿,最后变成了肉体上的补偿……不过这邪恶的想法,关月容并没有说出口,杜紫藤与凌谨渊相识十多年,自己与人家相比才是个局外人。
撇撇嘴,关月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她,也知道你很色,可是你也别这么明显好不好?这么多女人都看着呢,你三天都去她那里,其他人怎么想?朝廷的大换血刚刚结束,你的势力还没有稳固,等你势力稳固了,你就不用着急了,到时候封个皇后她不就掌管三宫六院了?她一人专宠谁敢说不?再不济,你就这样,随便安排个诈死,然后给她捏造了她国公主的身份,让她高枕无忧的做个皇后,再没人盯着她的出身……”
话说到一半,关月容再也说不下去了,凌谨渊捏住关月容的脖子,冷声问道:“你说朕很色?”
“……”聪明的闭上嘴巴,关月容却没有解释,不是色是什么,巴巴的跑人家杜紫藤那里三天,今天估计是杜紫藤大姨妈来了,他来跑到这里,可怜她关月容做了一会清道夫……”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凌谨渊便离开了,下了早朝以后,小春子……也就是现在的春公公送来了一颗夜明珠,这夜明珠在古代是十分珍贵的东西,一般只有皇室贵族才会拥有,这一颗夜明珠足以将整个屋子照亮,以后关月容就不用忍受那油灯的‘熏陶’了。
在床上躺到了中午,关月容这才起床,喜儿自然是听说了昨天凌谨渊到来的消息,一见关月容起床便兴高采烈的为关月容梳头,一边梳头一边说道:“赶明儿我得做几身小衣裳了,没准小姐这一次就有了身孕呢!”
关月容听了此话,吓得头一偏,被喜儿抓掉了两根头发,关月容心想:“这简直就是把凌谨渊当成了播种机了,还做小衣裳?就算自己再傻,还不知道藏红花和麝香的作用是什么吗?”想到这里,关月容轻轻的捏了捏自己身上佩戴的香囊,一般人只知道这香味奇特,却不知道她在里面掺杂了藏红花。
喜儿并没有注意到关月容的小动作,为关月容梳好了头发,喜儿便箭一般的冲了出去,嘴里一直嘟囔着肚兜衣服要几尺布,还嚷嚷着要做布老虎。
满头黑线的关月容佯装没听见喜儿所说的话,开门走到院子里,这个季节,院子里花开的正好,宫中一年四季都有花开,这个季节的花却开的最艳,八月份啊,在自己的家乡这个月份已经到了秋天了,可是这赤月国依旧艳阳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