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在先?”
钟易寒目光移到楼公子身上,眼神没有任何的同情:“楼公子要霸占人家女儿,陆掌柜帮助他们,难道不应该吗?”
楼员外老脸一红:“这……哪怕我儿犯错在先,他们也不能将他打成这副模样?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钟易寒想了一想:“这样吧,我赔给楼公子一些银子,就当是对你们赔礼道歉了,你说怎样?”
楼员外冷哼:“我不要钱,我只要姓陆的过来给我儿子道歉!”
“除非我死!”陆希夷嘟起嘴。
楼员外气得吹胡子:“你……”
钟易寒道:“这可是两千两银子,楼员外。”
“大公子,你非得维护这个女人不可吗?她和你是什么关系?”楼员外怒目看钟易寒。
钟易寒的眼神又和陆希夷交汇,他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涟漪:“没有任何关系。”这是钟易寒对楼员外的回答。
陆希夷心里也在想,自己和钟易寒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他老是帮助她?面具背后的他,是什么模样?跟被大火烧了一般吗?
楼员外道:“假如我非要砸逍遥酒坊呢?”
钟易寒在楼员外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寒芒,不过寒芒闪过之后,浮现出胆怯:“你们要砸逍遥酒坊,就得先从我头上踏过!”
“你……”镇国公可是开国功臣,国公的儿子贵比太子,他不过是大长公主身边的奴仆而已,论尊贵来说,哪里比得上钟易寒!楼员外思索了许久,落后叹口气:“好吧,银子我收下,今天先到这里。不过,我可以对姓陆的说,踢断我儿子肋骨,此事万万还没有了结!”
楼员外一声命令,楼家之人离开了。
陆希夷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刘冀过来拜见钟易寒:“大公子,三番五次救我和小陆,实在是感激之至!”
钟易寒看刘冀的眼神很奇怪,看了好大一会儿:“好好保护陆掌柜。”
刘冀和陆希夷将钟易寒的话琢磨了一会儿,这话是在责备刘冀没有照顾好她吗?“我会的。”
更奇怪的是,陆希夷在钟易寒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羞怯。
“逍遥酒坊是为皇上服务的,若是陆掌柜受伤了,那怎么给皇上办事?”钟易寒又补充了一句。
刘冀急忙说:“公子说的是!以后我一定保护陆掌柜,不让她受到任何损伤。”
“那就好!你们忙吧,我走了!”钟易寒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