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花的态度就变了,竟然就答应了,而且,以前不让摸手,现在也让摸了,以前不让搂腰,现在也让搂了!
这下,鲍有才就感觉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于是就按照尤润花的意思去找了五阳县令钱自来这个亲戚。
钱自来呢,本来就是他爹鲍垣给安排的县令,说白了,他的靠山就是鲍垣,所以对鲍有才那就是当作祖宗供着的。
于是就去了南临观,眼睁睁的看着真灵道的人作恶,那时候鲍有才想阻止,可是尤润花不愿意,还投怀送抱,主动送上香唇,这一亲嘴,鲍有才就被迷失自我了,一切就听之任之。后来把那几个道人打了一顿泄愤之后,鲍有才和县衙的人也就走了,至于后面的事情那就不知道了。因为他走的时候,真灵道那几个人还没有走。
“那,这女人,你是睡了?”
“是啊!”
鲍有才不免委屈,也很纳闷,这女人明明是他破的瓜,为何到皇上这里,居然变成处子了?
“臭小子,别胡说,你要是破了她的身子,他怎么还是处子之身?”
“爹,这我哪知道啊,那天和她睡的时候,常威就在隔壁,他也知道的!他还说……呃……”
“说什么?”
“她叫声那么大,那么骚,一听都不像是黄花闺女,我当时还生气,打了他一顿,没想到常威天生神力,他反而把我打了!到现在,我屁股上还是肿着的。不信你可以查验,还有,常威现在就在凃良县呢!把他叫来一问便知。”
“你,哎!”鲍垣不由叹了口气说道:“哎,都是我教子无方,请皇上责罚,都怪老臣,本想着给儿子寻一处门当户对的婚事,可是没想到竟然闹成这样!请皇上处罚老臣吧,这就是虚荣心在作怪,老臣有罪!哎!……”
听到这里,赵肃那严肃的面孔也略有些缓和了,一直凝眉盯着鲍有才。
胡世伟走近皇上,小声与皇上耳语几句。
随后,胡世伟喊道:“你这厮是在胡说!她分明是**,刚刚才被破的身!”
这下鲍有才也没话说了,顿时感觉委屈,可是也哭诉无门,看着尤润花的时候使劲挠头,打破头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想了老半天才说道:“是不是那天你让我喝了那么多,晚上还要关灯,说你害羞,实际上是换了个女人进来顶替你?”
“你胡扯!我是那种人吗?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的!女子名节是大,没有成婚之前,怎么可以同房!鲍有才,我是那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