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死在外面都没人问那!是不是?先给银子,再打县衙!”
有人带头,村民们都喊了起来:“先给银子!”
“说好的十两银子啊!一分都不能少!”
老蔫顿时愁眉苦脸,怒吼道:“都说了,打下县衙,就有银子了,没打哪来的银子?老子拉出来给你们啊!”
“放屁,夏老蔫,咱们村里就数你有钱,不然,大伙不得信你的!拿钱,妈的,在衙门口站了十几天了,一分钱都没见到,大伙跟着你喝西北风啊!”
“就是!”
老蔫气的吹胡子瞪眼:“叫你们打县衙,打下来就有了!真是破败星!”
忽然夏老蔫看看起哄的那人:“你,你是哪个,不是咱们凤阳村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放你的臭屁,夏老蔫不要拐,老子村东头老秦家房子旁边的!你别装作不认识!今儿这钱,你掏也得掏,不掏也得掏,乡亲们,是不是,这十几天站在衙门口,咱们也不能白站啊!”
“就是,给钱,”
“给钱!”
眼见说不过,老蔫便往后一退:“懒的理你们,爱干嘛干嘛,不打县衙没有钱,你们就等着,人家打完分了钱,没你们的份!”
说着,老头就回了自己宅子,叫两个儿子把大门顶住,锁住,然后扒在门缝上瞧动静。
村民们群情激昂,上来砸门,怒吼着问候夏家全部祖宗连同家人。骂着连泼妇都感觉脸红的脏话。
陈青衣看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怎么解决了。
这是不是百姓内部爆发矛盾,导致他们自行瓦解了?
有些傻……
无奈摇摇头,便打算回去看看两个徒弟,顺道和周大官人商量一下,毕竟周大官人对地主老财这些的行当要比她更了解。
于是,这才回到程冬春家里。
来一看,程冬春醒了,不过姚羽清还没有醒,于是让程冬春去叫姚羽清,她则把看到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周大官人,询问他的看法。
听到师父这话,程冬春想了想,皱眉说道:“师父,有件事我想问问。”
“什么事?”
“咱们不是上真灵道找柳廷玉的吗?最后怎么了?怎么就下山了?”
“这……”陈青衣皱眉,在那里顿了许久,而后叹了口气说道:“你张师伯恐怕已经死在柳廷玉的手中了。而柳廷玉到底在哪,为师到现在都没有看到!”
“哦……”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