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姿色,别说难得碰上,就是有,少说也得几万两的银值吧,何况,她也就是昨天晚上才被我开的苞,你也不亏啊!”
“不是这么回事!”李桐强辩,仍旧生气。
柳廷玉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月姑娘要吃云糕,多做点,一会给她包上!”
“大哥!求你帮我报仇啊!”
看到柳廷玉面无表情的在那里吹着茶末,轻轻品茶,眼珠子一转,李桐交代下人:“多做些云糕,月大人爱吃!”
下人领命,去做了。
然后再看看柳廷玉,李桐双膝一曲,跪下来哀求:“大哥!”
柳廷玉摆摆手,示意他起来:“起来吧,事已经办了,谁知道你以前还有银子搭进去的,现在说这个迟了吧!要找她麻烦总得有个借口才行,这已经抢了一个女人,还要怎样!你也不亏!”
李桐叹了口气,虽然刘宝想拉他起来,但是李桐跪着就是不起,还理直气壮的在那生气,好像对吴妈已经起了刻骨的仇恨。
看出他的心思了,柳廷玉略微想想,说道:“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那个吴妈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也就是我在,她才不敢对你如何,如果没有我,你惹上她,凭她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就能灭你李家满门!”
这一句话倒就让李桐一颤,抬头看向柳廷玉。
刘宝也劝道:“是啊,她手下的那些人可不是什么打手啊,都是带刀的,倒像是杀手!要不是大哥手段高,恐怕昨天晚上我都性命难保!”
一听这话,李桐丧气的自哀道:“难道就这样算了,哎,我李桐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被人骗过银子!”
“呵,”柳廷玉笑笑,喝了口茶说道:“张三那天请的人叫沈琅,说是凃良县令苏仁的姐夫,恐怕是因为请他被你薄了面子才出手报复的吧?”
一听这个,李桐点头,应了:“是,大哥说的是,那个沈琅我已经打听了,是苏仁的姐夫,去年凃良县来的新县令,据说之前他救过卢炳忠的老师,后来他又成了卢炳忠的门生,我呸!狗日的,就是巴结卢炳忠的下贱鬼!听说他是靠给卢炳忠倒夜壶才得了卢炳忠的赏识,真是个恶心的东西!”
柳廷玉点头,随后说道:“刚好,我有事要上真武山,涂良山是必经之路,咱们去会会这个苏仁。”
“啊?”李桐不解,看向柳廷玉:“大哥,找他干嘛?”
“要想翻案,那需要什么?”
“什么?”
白了他一眼,柳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