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冀王又犯病了。”早朝未开始,一个身着紫袍,配带金鱼袋的三品大员,对另一人三品大员说道。
“哦!怎么了。”
“听说这惠王殿下,要买许尚书家的兽炭山,来开衙建府,许尚书家公子要价五千,惠王殿下嫌贵,那知,这冀王殿下,眼睛也不眨一下,以十倍的价钱,五万两白银,五万两吶,硬是要买,还不依不饶的非要拉着许尚书家的公子去了县衙,找县令邹明做证,还签署了一个什么契约,说什么双方买卖自愿,钱货两清,这不是犯病是什么呀!”
“哟,是吗?这冀王也真逗,哈哈,也不知这冀王殿下还买不,我家也有呢!”
“嗯,不知道,但听邹明那里传出,荆楚所有土地山坡,只要冀王殿下看到上的,价钱随便开口呢!看,那不是邹明吗?他来了,你去问问他。”
“哦,哦,好!若卖了,定要一起去天下,给冀王殿下捧捧场。”
“必须的!等你好消息。”
几个大老粗将军也在笑着说道:“哎,这冀王呀!还真有意思,现在我府里丫鬟,上街买菜都学起他来了,不仅不给人家讲价,还非要多给人家钱,你说这是…”
“哎,别说了,我家那傻儿子,去买个翡翠,人家只要十两白银,他非要给五十两,还回来给我说,他以前错了,哎,也不知道我这家会不会给他败了。”
“哈哈,你们呀!这都不算啥,我家那个败家娘们儿,反过来了,见到穷苦白银买布,人家给十文不卖,非要一文卖给人家,你说这……”
……
“许尚书呀!真没想到,你儿子如此大才,能以十倍的价钱,把那兽炭山卖给了本王八弟,哈哈。”齐王大笑,开口对自己身边的许敬业说道。
齐王的夸奖,许敬业很是自豪,自己那个傻儿子,卖了兽炭山,还入齐王的眼,很是高兴,笑眯眯的说道。
“哎呀!王爷,您是不知道呀!小儿不学无术,成天就知道捣鼓那些商业买卖,哎,老臣很是疼痛呀!这次纯属是他运气好,给冀王犯病碰上,他才卖了个好价钱,不然,就我家那兽炭山,怕是送人也没人要呢!”
若许松在这里,听到自己父亲的话,订会骂自己父亲,老不要脸,明明自己什么都不会,冀王犯病,自己这才瞎猫碰到死耗子,把兽炭山卖了个好价钱,哪有去捣鼓什么商业呢?再说,商业自己也不会呀!
齐王大笑:“哈哈,许尚书,你这是说笑了,你公子能在商业上捣鼓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