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给他一百两。于普通人而言,一百两简直就是天价,谁能够抵挡这样的诱惑?
卿安在的眼帘微微垂下,心中百般思索了起来。
她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起初她怀疑的人是卿应怜,之所以让秀才当着众人的面说道,也是希望他能够将卿应怜给指认出来。这么一来的话,卿应怜根本就是百口莫辩。
可对方要是个男人的话,那么这个男人又会是谁?
卿安在的冤枉也算是洗清了,卿炎直接命人将秀才给送交衙门。捅了这么大的窟窿,只怕到时候这件事情所有的罪过,全部都要秀才一人承担,不死也是残废。
对于这种见钱眼开的人,卿安在素来不会同情。
出了正堂,卿安在就向着寒香院走去。
一路过来,卿安在都心事沉沉。
可她走了没有多久,身后就有人将她给叫住了。
回头一看,就见卿不离正向着自己徐徐走来。
“大姐,你怎么来了?”卿安在问。
这些日子,卿不悔因外界的留言而备受打击。卿不离不放心,为此整日都守在卿不悔的身边。现在总算是结束了,卿不离应该去卿不悔那里,怎么有空来找自己?
卿不离满怀歉意,她道:“不离,正堂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怪罪于母亲。”
“嗯?”卿安在疑惑了下。
卿不离抿了抿唇,叹息了一声:“这些日子四妹总是以泪洗面,母亲看着不说,可是心里也是担忧。她这一时情急之下所做的错误,你可千万别错怪了她。”
原来是为了这么一件事情。
卿安在听了,嘴角微微上扬,嘴角露出舒展的笑意。
“大姐想多了,我又怎么会责怪母亲呢?”卿安在摇了摇头。
对于慕容施所作的一切,其实卿安在是可以理解的。身为母亲,看到自己女儿被人这样的诬蔑,定然是心急了。
在得知卿安在这么想的时候,卿不离送了口气,叹道:“你能够如此想,我就放心了。”
她们都是母亲的女儿,她也不想卿安在要去责怪母亲。
不过卿不离想了下,脸上又露出了愁容:“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够了解,若是让我知晓此事酒精是何人所为,我定然是不会放过对方。”她说着,神情就露出了凶态。
卿安在看在眼中,不禁笑了起来。
卿不离被她这么一笑,当时就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