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隐约之间她看到了有一个人坐在躺椅上面。
所以就随手拿起了放在凳子上面的那件绒毛披缝,就准备出门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刚刚才把门推开,就突然看见一道黑影闪了过去,然后就没有任何的踪迹。
聂清欢低下头,眸子里的光瞬间暗了下去,嘴角微微勾起,将身上的披风裹得更紧了,然后就朝着刚才那个人坐过的躺椅的方向走了过去,然后靠了上去。
在这个上面明显能感受到有余温,所以确实刚才是有人来过的。
难道真的是夜辰吗?
那他为什么不进来?难道是真的不想再见到她了吗?
虽然说外面的确很冷,但是有了披风却显得格外的暖和。
她坐了上去,然后把鞋子脱了,将脚蜷缩在披风里面盖在身上,随便让寒风吹拂着她的脸颊,这才让他有了一些困意。
然后靠在了躺椅上面,看着微暗的天空,慢慢的就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夜辰独自一人站在清离台的门口,一直都没有离开。
他现在也不知道,像这个样子到底算是什么,他明明是应该厌恶她,恨她才对,可是却还是忍不住想过来看她。
如果自己不一直都守在门口,万一她趁自己不注意又逃跑了,那该怎么办。
但是自己还是很不想去面对她,很怕自己又会一不小心控制不住情绪伤害了她。
想想自从从川蜀回来之后,两个人就只要说话,就没有不吵架的,所以他们就没有在一起好好的说过话了,反而经常惹对方生气。
而且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恐怕也会成为他们一辈子都过不去的坎。
即使他可以接受这个孩子,但是他终究不是自己的骨肉。
这是自己心爱的那个女人和她的野男人在一起之后留下的罪魁祸首,可是为什么现在自己还要把这个孩子给留下来。
这件事情无疑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他其实也只是一个正常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到一点都不生气呢。
可是又看见他直接就在院子里面的躺椅中睡了过去,冬天天气很寒冷,虽然没有下雪,但是也是很容易感冒的。
他没有任何声音的走到了聂清欢的身边,看见他安静地躺在那里睡着了,眸子中满是柔软。
然后用披风小心翼翼的向她全部包裹起来。
她现在毕竟已经是两个人了,所以也会变得更沉一些。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