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直接进了帐篷,没有多说,将采的药放在了一边。
随即,自顾自地利用缸里的水开始清洗。
帐篷中间开出了一道小沟,仿佛是特地清洗药材所用。
"唉,你怎么不说话呀?你倒是回答我!"
聂林语可真的有种苍蝇的感觉,在他的耳边一直嗡嗡不停。
少年拿起一团流转的草药,直接领成了一颗小小的东西,塞到了耳朵里面。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烦耶,反正让人都喘不过气来!"
说着,少年的目光再一次看向他手中的伤口。
这女人估计是气坏了,所以居然连伤口都一时间忽视掉了。
目光犹豫了片刻之后,这才又轻声地说道,"与其有心思在这里纠结我的事情,还不如看看你那被咬伤的伤口。动物咬伤容易感染,到时候皮肤说不定溃烂,你整个人还不等毒发,就已经死了。"
少年说的句句在理,也正是这番话,直接提醒了聂林语。
这自己手上的伤口,有一些血液已经凝固干涸,还有一部分则是不断往外冒出的鲜血。
或许正是因为动物咬伤的,所以这血一直难以止住。
聂林语此刻懒得与他多做计较,在周围看到了纱布,随意拿起一捆,往手上缠了起来。
"哎!你这女人会不会用纱布?如果不会用的话,就麻烦请教一下专业人士,你这样很浪费的知不知道?"
少年这纱布虽然充足,可是作为一个医者也见不得病人,如此铺张浪费。
说着,年放弃了洗药的动作,直接跨步走上前去,将那纱布一把夺了过来。
看着聂林语手上剥成凌乱的一团,又忍不住叹息的摇了摇头。
"像你这样连点生活常识都不懂的女人,究竟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说着,少年将她手上的纱布麻利地扯了下来。
聂林语感觉随着他粗暴的动作,手上的伤口被牵动,传来微微疼痛。
"哎,你想要干什么呀?能不能轻一点啊?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对你怜香惜玉的话,那就是对自己的最大惩罚,做梦吧!"
少年毫不客气的说道,随后便将想拉到了一边直接,把聂林语按在了床上。
聂林语只感觉这少年的行为十分的迷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说着,聂林语有一种想要起身的冲动,却突然感觉手腕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