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聂林语本来还沉浸在他回来的惊喜之中,却突然被这一番话给问住了,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
看着对方目光呆滞,两眼无神,俨然这件事情毫不知情的样子,傅墨玉心中更是一阵郁闷。
随即,要耐着性子开口提醒道:"听说你最近和一个人有了肌肤之亲,你倒是给我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
傅墨玉问出之后又觉得这话问的有些不妥,明明自己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反倒有一种担忧的感觉?
"该死,怎么老是这样?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傅墨玉心中有些暗恨,每一次已遇到聂林语,哪怕是再大的怒火都已经瞬间削减了大半。
真正能够发泄到她身上的,也就只有自己的百般讨好和撒娇了。
聂林语背着问题问的一脸茫然,"什么肌肤之亲啊?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件事情?"
"你给本王好好想想。"
傅墨玉坐在石凳子上,将那个灯笼拿过来细细把玩,一副生闷气的模样。
聂林语挠了挠头,最近都被闷在王府闷坏了,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肌肤之亲一说。
随即,聂林语突然露出笑容,这才掂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男人的身边,为他轻轻的捶着背。
"那个,我这脑袋实在是不好使,要不你再给我一点提示呗?"
真的叫做得寸进尺,用在她身上绝对没毛病!
"……都已经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你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考虑过那个人的感受了吗?"
傅墨玉想着耶律宏满世界的都在找他,一时间都替耶律宏感到有些悲哀。
"……所以你是来替他鸣不平呢?"
聂林语将这情形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完全摸不着头脑。
随即,这也才顺势做到的,还身边的石凳子上,托着脑袋好奇地看向他,一双目光里满是纠结和迷惑。
"王爷呀,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这都闷在王府里老半天,能够知道什么肌肤之亲。再说,有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在我身边,我哪会有这样的龌龊心思?"
聂林语看着软的不不行便来更软的,反正傅墨玉的心思,就抵不过自己这一阵撒泼打滚。
傅墨玉看到他这副模样,身子被对方摇晃的实在厉害,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果然,每次聂林语跟自己来这一招的时候,他根本就毫无抵抗力,只能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