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林语开玩笑,“要不然我送什么?你下了帖子让我来,又是寿星公,我要是什么都不送,你脸上怎么过得去?”
虽然两方都不在乎,聂林语还是把首饰的来历告诉了濮阳郡主,果然濮阳郡主并不在意,“无妨,谁家送礼不是转着圈子的送,一年到头光过生日的就有几百,总是买新的,谁家承受得起啊。”
聂林语接口道:“要是承受得起,皇上该不乐意了,定然是个贪官儿。”
两人说说笑笑,等其他贵女们来了,无非是说笑聊天,一天就这么混过去了。
这一日,傅文舞亲自来聂王府给聂王妃请安兼道谢,原来自从傅老太爷严整傅家门风,又有教养嬷嬷去看着,傅文舞的日子清净了许多,至少傅夫人和傅文珊母女不敢明面上找麻烦了。
傅文舞坐在椅子上,“此番多谢姑母和表姐。”
聂王妃笑道:“自来除了皇子妃,侧妃是没资格在进府前就有教养嬷嬷的,这也是你的造化,好好学了规矩,进府之后好好侍奉七皇子。”
傅文舞急忙站起来听了,应了一声是。
聂林语是知道未来走向的,想的不免长远些,觉得若是七皇子登基,傅文舞作为潜邸旧人,又是傅太师的孙女,一宫主位是少不了的,若是她运气好再生了儿子,十几年后莫非也要夺嫡不成?
不过现在没法说出来,且那至少也是十几年后的事情,现在无需考虑
那么长远。
不过聂林语已经暗自打定了主意,以后有机会就要多劝着傅文舞,凡事不要争先才好,夺嫡成了固然风光,可若是没成,一大家子都被连累了。
送走了傅文舞,聂林语找了个理由去自己庄子上探望谢云珠。
虽然聂王妃派了心腹管理庄子,但是平时并不怎么过问,庄子的一应产出都直接交给聂林语,所以谢云珠住进来的消息,聂王妃一点儿都不知道。
聂林语思来想去的,就暂时没告诉父母,这件事情牵扯极大,不但是谢家和张家,还有张桂芳那神秘的生父,聂林语决定等傅墨玉查到了消息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
但是有一件事,她却要先问问谢云珠。
去庄子是正经事,所以聂林语没有穿男装,光明正大的带着璧洗做了王府马车出去,璧洗已经许久不出门了,不免有些兴奋,趴在车窗上看了半晌,又噘着嘴道:“郡主好狠的心,这些日子出门都不带着奴婢。”
聂林语失笑,“你在府里难道不好?锦衣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