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王府可曾做过一桩不妥当的事?”
何小葵张口结舌,其实她这几天也暗暗纳闷来着,人人都知道聂王爷权倾天下,聂林语是当朝唯一的异姓郡主,这是何等的体面,必然嚣张跋扈,可是却不然。
聂家低调平和,聂王妃和聂林语更是不骄不躁,就是唯一的儿子聂尘霖,也是在军营里效力,跟一班将士同吃同住,丝毫不因为是王世子就骄奢淫逸。
这一切,都颠覆了何小葵的想象,所以聂张氏说这番话,她摇了摇头。
聂张氏笑意更深,“所以啊,王府尚且如此,何况是我们?我知道你的担心,无非是写了卖身契之后就是我家的奴仆了,可以任由我们处置,可是你仔细想想,我若想处置你,森儿会同意吗,你是他的人,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便是我看不上你,看在儿子的份上,少不得也得容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