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很快就上来了,三个人开始吃饭,因傅墨玉言谈间很对聂尘霖的脾气,所以聂尘霖跟他的相处越来越好,此时便道:“傅兄,我听说你以前经常去我们家的,怎么我回去的几次,却都没见你呢?”
傅墨玉浅浅笑了笑,“给皇子们讲课责任重大,我每日都要备课,就没那么多时间了。”
聂尘霖忽然想起一事,“皇上不是指派了你做语儿的老师吗,难道这课程也结束了?”
聂林语生平最不爱被提及的就是这事,不免翻了个白眼儿,“结束了,早就结束了呢,皇上都夸我有进益了,何必再读?”
她不是不爱读书,只是不喜欢让傅墨玉做老师而已,且,她要做的事情那么多,哪里能静得下心来读书呢。
这时候就听小二叫了起来,“客人,您好好的来酒楼吃饭,干嘛偷小人的银子?小人累死累活的赚这几个钱不容易,还要奉养家中老母,您怎么能这样没良心呢。”
这小二是极机灵的,唱作俱佳,一面说着一面就哭起来,其他客人听见了,想起小偷的可恶,不免都义愤填膺起来,有人就叫道:“当场人赃并获,就该报官才是,把他关起来。”
“就是就是,老子生平最讨厌的就是三只手,是得好好教训教训了。”
所有人都在声讨小偷,聂林语却盯着傅墨玉。
短暂的惊愕过后,傅墨玉神色如常,评论道:“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小偷来酒楼里吃饭,却还不忘了顺手牵羊。”
聂林语眸光一闪,“只不知他是京城人氏还是外地来的,一旦被捉进官府,按例就要查问户籍,是京城人氏还好说,若是外地来作案,要发回原籍看管起来呢。”
傅墨玉低垂了眼眸,语声淡淡,“谁知道呢。”
早有人飞奔去报了官,衙差到来,顿时就把那人锁了,那人连声辩解都来不及说,只看了傅墨玉一眼就被带走了。
聂尘霖看得莫名其妙,“语儿,恶作剧不是这
般玩法。”
聂林语随口道:“万一他是南国的奸细呢?我看他贼眉鼠眼的就未必是好东西,让官府里查问一番也好。”
聂尘霖眸光一凛,“语儿,你怎么看出他是奸细的?”
傅墨玉的面色却又是一变,只不过他一直低着头,所以没人看见,他薄唇微抿,神贯注的听聂林语会如何回答。
聂林语扫了傅墨玉一眼,“直觉吧,如果他无辜,我自会想法子给他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