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傅文舞瞪大了眼睛,“语姐姐,这杜学士倒很是痴心。”
聂林语落子,吃掉一大片白子,笑道:“你输了。”
傅文舞并不懊恼,“我棋艺本就不如姐姐,输了也没甚稀奇,倒是那位杜学士,姐姐不出去见见?”
聂林语正色看着傅文舞,“五儿你记着,若男人真心为你着想,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除了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你想想还有什么好处?”
傅文舞越发瞪大双眼,思量了半晌才试探着说道:“还有,就是让大家看到他很痴心,让姐姐觉得感动?”
“孺子可教也。”聂林语拽了一句文。
璧洗急得冒汗,“郡主,杜学士一直跪在外头,可怎生是好?”
“我爹娘俱都在家,这种事儿什么时候轮到我一个没出阁的女孩儿插手了,再者说了,爱跪就让他跪去,我倒是要看看他能跪多久。”
聂林语眼睛一亮,拍手道:“对,就是这么办,璧洗你去告诉我娘,让她千万别管这事,杜鑫磊不是想娶我吗,且让他跪,若是能坚持一个月,我才佩服他呢。”
傅文舞脸色都变了,跪一个月,好人也跪死了。
但是璧洗因为知道聂林语前世的遭遇,对杜鑫磊简直恨之入骨,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跪死了才好呢。”
聂王府正门。
杜鑫磊在此地已经跪了足足三个时辰了,聂王府大门紧闭,只开了一处角门,几个门房缩在里面看热闹,显然没得到主子的
吩咐,所以没有任何行动。
虽然是王府门前,但是因为聂王爷素来亲民,不似别的王府不许百姓接近,所以站了好些围观的人,大家都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杜鑫磊是个状元,而且是个万众瞩目的状元,他之所以受到格外的关注,是因为他跟他那些倒霉的前任不同,他起点极高,一入职就是皇帝身边的御前侍讲。
这个职位可非同一般,虽然同是学士,跟翰林院那些穷酸学士不可同日而语,是时时都能跟皇帝见面闲谈的人,所以大家都以为杜鑫磊会终结北国的状元诅咒,让状元重新变得风光起来。
所以看见杜鑫磊跪在这儿,大家都有些唏嘘。
“虽然是郡主娘娘,但是人家杜学士身份也不差啊,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就是,状元公啊,在戏文里头都是要被招为驸马的。”
“杜学士不但学问好,长得也好,郡主有福气。”
“别瞎说,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