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阵杀气腾腾的脚步声,聂王爷带着几个人进来了,其中就包括缩头缩脑的璧洗。
聂林语登时扑了过去,抱着贴身侍女的双肩上下打量着,“璧洗,你没事吧,京兆尹的那些衙差没有难为你吧?”
“没有,咱们府里的人到的及时,他们才刚刚开始审案呢,王爷派了长福大哥去的,只说我是府里的丫头没事儿出来闲逛,不知怎么逛到这里来了,京兆尹大人没有多说什么,就让我跟着长福大哥回来了。”
长福,是聂王爷的贴身心腹常随之一,京里凡是有点地位的人都认识他。
聂林语赶紧给自家老爹道谢,“爹,谢谢您。”
聂王爷还是虎着脸,“谁让你起来的,给我回去跪好,来人哪,重责璧洗三十大板。”
聂林语吓了一跳,“爹,你打璧洗干什么?”
“撺掇着主子胡闹,难道不该打?”
“爹,不是璧洗撺掇的,是我自己要去逛,不干她的事。”
“主子做错了事,当奴才的若是劝不动,就该回来报信才是,她可倒好,跟着你一起去瞧热闹,我今儿个要是不打她,将来都有样学样,这聂王府只怕转眼就要败了。”
听了前面的那些话,聂林语还想争一争,可是听聂王爷说完最后一句,想到前世里的凄惨境地,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聂家虽然是异姓王,然一应规矩跟宗室也差不多,内院里养着行刑嬷嬷,此时她们就抬了个长凳过来,把璧洗按在上头,一个嬷嬷举起七寸长三寸宽的竹板,看准了屁股就打了下去。
“砰”的一声钝响,聂林语只觉得仿佛是打在自己身上,她想都不想就扑在璧洗身上,“是我不好,要打就打我吧。”
行刑的嬷嬷都是训练过的,两人一组,打起板子来一下接着一下极有节奏感,聂林语突然扑过来,她们毫无防备,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一板子下去,直接打在聂林语后背上。
聂林语一声不吭,咬牙承受了。
行刑嬷嬷打完了才醒悟过来打的是谁,顿时就吓得脸色都变了,急忙丢下板子跪下了,“请王爷恕罪。”
聂王爷的命令,是让打璧洗,可没让打聂林语,她们无端端打了主子,这可是死罪。
“打就打了,她也该打。”聂王爷负了手,低头看着女儿。
聂林语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不由得又想起了前世,她怀着孩子,挺着六个月大的肚子,却被林青烟刻意折磨,肚子朝下被几个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