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进宝月楼的大门,杜鑫磊只觉得自己眼睛都不够看了,三层的小楼装潢极是豪华,柱子上都缀着明珠,在烛火的辉映下更加明亮,显得富丽堂皇。
他不由得咋舌道:“这么明晃晃的摆着,难道不怕被偷?”
店小二正在前面引路,闻言嗤笑一声,“这位公子是头一回来吧,不是小的说大话,敢偷咱们宝月楼的还没生出来呢。”
杜鑫磊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下来,觉得店小二是在嘲笑他没见过世面。
傅墨玉淡然一笑,“乔三,你可瞧仔细了,这位乃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杜鑫磊杜壮元,屡受皇上嘉奖,你伺候好了赏你副墨宝,可是几辈子求不来的。”
杜鑫磊立刻得意洋洋起来,就是店小二,听了傅墨玉的介绍,对杜鑫磊也换了一副态度。
虽然状元这个头衔在北国不是很值钱,但那是对上层而言的,对于中下层人士来说,状元还是很够看的。
至不济也是个七品官,区区一个店小二还得罪不起。
“原来是杜壮元,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千万别往心里去。”
其实这句话是一句最普通的话了,但是杜鑫磊听到宰相二字,这是他心心念念的官职,不免心花怒放,忙道:“好说,好说,本相……啊不,本状元不会生你的气。”
好悬,差点就说错话。
杜鑫磊抹了一把冷汗,没留意傅墨玉看向他的眼神。
两人进了包间,傅墨玉就对店小二道:“把你们酒楼里最好最贵的酒菜都呈上来,今儿个我要和杜壮元不醉不归。”
“好嘞。”店小二高高兴兴的去了。
这里傅墨玉和杜鑫磊就开始闲谈,说来说去不免就说到聂林语头上,“上一次杜兄去聂王府求亲,不知事情如何了?”
杜鑫磊翻了翻眼珠,“怎么,傅老弟很感兴趣?”
“要说不感兴趣,那是假的,当日那位聂郡主,对您的态度可不够好啊,这位郡主有眼不识泰山,如今你高中状元,只怕她在家里肠子都悔青了,听说你去求亲,还不乐开花了啊。”
傅墨玉做出一副八卦样子。
杜鑫磊想到聂林语那日的态度,心头郁闷得难受,她是重生之人,前世里就恨毒了自己,这一世怎么可能对自己有好脸色?
心里想着,面上不由得就带了出来。
傅墨玉见了,不由得宽慰他,“想来一时不顺利,不过没关系,女人嘛都希望嫁贵婿,杜兄如今只